，你也来上一柱香。”
可是纪云卿看到的只是一个空白的灵牌，她有些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赵妃也陪着纪云卿一起弯腰行礼跪下磕头：“姐姐呀！若是你泉下有知就好了！”
几番跪拜之后，这纪云卿看到所有的都有灵牌，为什么有一个地方就是空白的，她好奇地问道：“那个位置是给谁的？是留着的吗？”
“这个呀。”赵妃走过去将那个灵牌抱在怀里，还伸手抚摸它。
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灵牌应该是赵妃经常抱在怀里的，上面十分光滑，一看就是有人经常会抚摸或者触碰到。
尤其是赵妃的那个眼神，就像是对待一件罕见珍宝一般的。
“这个是四王爷的母亲。”
一颗珍珠顺着赵妃的脸颊渐渐滑落。
栾皓晨的母亲？
纪云卿这才想起来，除了上一次听到栾皓晨提起过自己的母亲以外，她还从来都没有在王府听到过他母亲的事情。
家里
就算是一个灵位都没有。
她居然一直都没有关注到这个事情：“栾皓晨的母亲？！”
“你这是什么规矩？！直呼王爷的名字吗？就算你是家眷也不能如此！实在是没有教养！”这赵妃自己膝下无子，一直将栾皓晨当做是自己的孩子。
纪云卿的一个小小的不尊重，就会让她不舒服，她放下了手中的灵牌，转身往旁边的凳子走过去。
纪云卿只能悄悄地跟在后面，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纪云卿也没有再随便说话，一直等着赵妃再开口。
谁说的赵妃是很和睦慈爱的？难道是因为自己嫁给了栾皓晨，这赵妃觉得自己配不上？
她一边想着，一边伸手摸自己的脸。
上面凹凸不平的触碰感让她一阵恶寒，这也怪不得别人。
“你的这个脸到底是怎么弄的？一个堂堂的王妃居然是这样的形象，这不是给这整个王府都蒙羞了吗？”赵妃憋着嘴，眼睛一直看着纪云卿的脸。
这将她都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纪云卿只能将头转到一边去，挡住自己半张脸，语无伦次，不知道应该如何招架赵妃的质问：“我，我，我，其实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