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生怕会溅到自己身上似的:“你每次都是哭,哭能解决问题吗?王爷是王妃的丈夫,一对夫妻在一间屋子里能做什么?你用用脑子。”
若是再不说点什么,这孩子估计是要哭死在这儿了。
凌越仿佛是看一个傻子一般的站在旁边,脸上都是玩味的笑意。
经凌越这么一点拨,翠云突然明白了,惊喜地往里面张望:“真的?!那王妃不就名副其实了吗?我看到时候别人还怎么说闲话!”
“你还真是唱戏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凌越忍不住吐槽,这种女人之后还能嫁出去吗?
“你都听到了吧?”栾皓晨的声音距离纪云卿的耳朵只有短短的一两厘米。
这句话就像是个炸弹似的,在她的脑子中炸开。
她完全没有注意男人的话语到底在说什么,她的脑子嗡嗡的,身体的异样提醒着自己,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距离如此亲密。
纪云卿几乎是使出
了自己浑身所有的力气,才从栾皓晨的手臂之中挣脱开来,跌跌撞撞地差点撞到自己的头。
“这一次虽然是我们胜利了,到处都在流传着我们俩的事情。若是让别人知道,成婚这么久,我还没有碰你,皇上又能找到个借口来打压我不说,外面也会有不利于你的传闻。”
栾皓晨分析利弊,“这院落深深,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人传出去,做戏就要做全套。”
经过这一番话,纪云卿也算是清醒了不少,她点点头:“也对,那我明天开始就搬过来,我就随便打个地铺就可以了。”
“你是在侮辱我吗?”栾皓晨护着自己的被褥,“我一个大男人让你在地上打地铺?”
“那……”
“我只是腿废了,不是有什么隐疾。”栾皓晨没好气地说道,还转了个方向继续睡下,“我腿废了,整个人也废了,于情于理,你害怕什么?”
这句话听起来居然格外的凄凉。
“而且,我对你没有兴趣。”
果然!这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王爷。
若是别的男人这么说,纪云卿还真得要好好考虑一下,但如果是栾皓晨,只要是他会说出口的话皆是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