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严老爷子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当时我就查了酒店的监控,虽然那人穿着酒店服务生的衣服,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他正是之前和我竞争落选的,朱绍裘的儿子,朱殿平!
当时不论是资历或是其他,朱绍裘确实都比我赢面更大,但他在竞选前夕,因为受贿,权色交易等多项罪名,被双规,我才得以顺利当选。
我不否认,当时这件事,我确实用了一些手段,但那些证据,却都是实打实的!
权利之争,本就是不见血的战场,他们父子恨我,也是正常的,但我却万万没想到,他会对我刚出生的儿子下手!
从那之后,朱殿平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彻底消失了,任凭我怎么寻找,都是毫无头绪!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肯定是没有杀我儿子的,否则当时他在酒店,直接杀了一个孩子,会比带走他轻松的多!
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我总觉得,他掳走孩子,肯定是想报复我的,只要他有这个想法,就一定会让那孩子来找我的!”
这点张远倒是认同,总不至于费了大力气掳走了孩子,却什么都不干吧!
但有一点张远有些不解,若说要报复,已经三十多年了,按理说早就该来了,说句不好听的,可能再等个几年,严老爷子都要寿终正寝了!
可对方迟迟没有动静,确实是令人费解。
“严老,您的小儿子身上有什么特征没?我或许可以帮您留意一下!”
严老摇头:“特征倒是没有,不过我们严家,都是Rh阴性血,这倒是一条重要的线索,对了,你是医生,对这方面接触的比较多,你可一定要帮我留意一下啊!”
这特征说明显,倒也明显,说不明显,也不算明显,那人掳走了严老的儿子,官方渠道肯定是排查不到的。
张远点头表示这件事他会上心的。
跟张远倾诉一番,严老觉得胸中的郁气,纾解了不少,便起身回去了。
张远送严老爷子回去后,自己也回到了房间,他才刚回来,屁股都没等坐热呢,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他一边去开门,心中一边暗道,自己这一天,还真够忙的了!
打开门,门外站着的,却是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
“严统领?你来找我有事?”
来找张远的正是严重山,也不怪张远这么问,他来了这么久,严重山还真一次都没来找过他。
严重山瞪了他一眼。
“废话,没事我来你这里喝茶么?”
张远对他的语言风格已经习惯了,要是严重山,能和颜悦色地跟他说话,他才真觉得奇怪了呢!
张远只是不大热情的说了句请进,之后就自顾自的转身往回走了。
严重山进来,关上房门转身就见,张远正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连给他倒杯水的意思都没有。
严重山气的吹胡子瞪眼,但想到自己这次来,是有求于人,也不好发作。
他坐到张远对面的沙发上,看了眼坐没坐相的张远,眉头一皱。
“你给我正经一点,我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张远依旧是那个姿势没动,却是一挑眉。
“哦?说来听听!”
说到正事,严重山正色。
“老爷子寿宴将至,虽然我在酒店的周围,已经安排了层层守卫,也安排了人专门保护老爷子。
可营伍里真正的高手,现在为了准备和古武世家的比武,都在紧锣密鼓的训练,这个时候也不好抽调。
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想请你在寿宴当天,主要负责保护老爷子的安全!”
张远不置可否,如果只是这么简单,严重山完全可以在严老爷子寿辰当天,跟他说一声就可以了,举手之劳,他还是不会拒绝的。
想必他还有其他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