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滕静辩无可辩,一时间沦为过街老鼠。
滕静终于用她自己搬起的巨石,砸了自己的脚。
这,也是她应该得的结局,报应。
事情到这里,基本告一段落,我们做了该做的事。
至于最终滕静其人的结局如何,交给大家和时间吧。
我们相信人性的善良,会给我们公正的评价。
视频发出后,大哥关了我和他的手机,拨打酒店前台电话定了一大桌好菜,在我们的房间中招待来自山区的六个孩子。
关于滕静被骂到很惨的这件事,是孩子们在吃饭的时候,颇有点兴灾乐祸的讲给我听的。
这些孩子为了大哥的清白,离家几百里,带着一腔赤诚的敬重和爱戴,着实应该好好招待。没有他们,这件事情没这么快结束,可信度也不会这么高,我和大哥被滕静泼的污水也没这么快洗干净。
这次的事情,多亏这些孩子,他们是我和大哥的功臣。
因为预见了好的结果,大哥心情很轻松的喝了不少的酒,在他变成没完没了索要亲亲的醉猫之前,我把孩子们送回房间安置了。
祖国的花朵还小,不该被妖孽荼毒。
大哥丝毫没有令我失望的亲了好久,也没有别的举动,就噘着唇要亲亲,亲了眼睛亲鼻子,亲了额头亲脖子,各种花样亲。
我快要睡着时,大哥紧了紧环住我的双臂,在我耳边低低的喃语,“宝贝真棒,谢谢。”
晕晕乎乎的我被这句话甜的直接坠入梦乡,没来得及回他一句,“大哥,是你把我教成这么棒。”
一夜好眠,天光大亮才醒来,却懒洋洋的不想起床。
大哥趴在床上大眼冒火的威胁我,“不想起床的话,不如我们做点运动吧。”
我裹紧被子,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坚决的否决了大哥的提议,“不要。”
这可怪不得我,之前三次运动经历告诉我,他的运动时间太长、力量太大、花样太多,有点承受困难。
被拒绝的人没有生气,而是轻笑着来拉我的被子,语气轻快得仿佛二十岁那年站我家窗下给我递曲谱的大男孩,“不要就快些起来,我们要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