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人醒了,但几乎一夜没睡的身体严重抗议,双眼酸涩难忍,头沉得像灌了铅,爬了几次也没爬起来,只好跌回床上继续躺着。
不好好睡觉的后遗症还是很严重的。
我安静的躺着,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虽说心里什么都明白,却还是免不了酸溜溜的不舒服。
没一会儿,身边有了动静,大哥闷不吭声的顶着鸡窝头爬起来,看到我正瞪着两只大眼睛望床顶。
就这样,他看着我,我盯着房顶,谁也没先开口说话。
我双手抱胸,傲娇的决定绝不先开口。
大哥闲适的凝视我,眼底流转的,是淡淡的戏谑。
大眼瞪小眼足有五分钟,见我一动不动,只好无奈的俯身在我唇角啄了一下,大手又习惯性的来揉我的头顶,“我去做早餐,喝粥好吗?”
他的声音很温柔,明显的哄人的语气。
我不想理他,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湿润了。
我也不想这么矫情的,可控制不住自己哇。
“好了,不气了,是大哥不好。大哥和你保证,那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而且我给她雇了女护工了,以后不管什么事都会和你沟通后再做决定的,相信我,永远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不气了,好不好?”
大哥把我㨄起来抱在怀里,柔声哄我。
他越是认错,我越是委屈。
本来嘛,明明委屈的就是我啊,结果他还一夜不理我,我几乎整夜无眠,他倒睡得像猪一样,当然要哭的。
“怎么越哄眼泪越多了还,这是两只小水龙头啊,取之不尽流之不竭的。”他屈起指节给我拭脸上的泪,言语之中,是无尽的怜惜和心疼。
“是我愿意哭的吗,还不是你!她对你的心思你不是不知道,干嘛还要那么晚去她房间啊。她脱成那个样子,明显就是要色诱的。你说,我要是没有一起去,她是不是就成功了?”我抽抽哒哒的诉说着心中的不满。
大哥被我说笑了,抬起手捏我的鼻子,“胡说,把大哥当成什么人了?不是我想要的,她就是脱光了,我也没有兴致。小没良心的,我想要的人是谁你会不知道吗?如果不知道,我来提醒你一下。”
说完,他抓住我的手往他小腹一按。
极薄的丝质睡裤之下,轮廓清晰无比,仿佛是一条腾起的怒龙,肆意张扬,坚韧有力,似乎还在无声颤动。
掌心贴着那里的肌肤滚烫,条条筋脉都尽在掌握之下。
触电般的撤回手,脸上又热又红,像是被煮熟的虾子,“人家不要摸。”
“感觉如何?”大哥侧眸含笑。
我讷讷着抬不起头,“狗屁感觉,谁要摸呢,色魔。”
大哥愉悦的仰头大笑,“不气了?告诉你个秘密,他是你的,除了太想你的时候动用五指姑娘,从没有被开发过,自始至终,他都是你一个人的。”
我震惊于他把这种事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他却在得意的笑。
二十九岁的老处男,还挺忠贞的。
“昨天第一次发生那种事,我也是被惊呆了,一时不知做何反应,才慢了半拍。可不论她做到哪种程度,我都不可能动心的。倒是宝贝你,没看出来还是只不好惹的小野猫,小爪子挺利的,把滕静怼得哑口无言,好厉害。”
“怎么了,你心疼啊。谁让他惦记我的东西来着,这是她活该,自找的。要是下次她还那样,我就不是怼她这么简单了。”
“不知宝贝想怎么样呢?”
“怎么样?”我气愤的捋捋并不存在的袖子,“冲上去先抽她两个大嘴巴子再说。”
“哈哈,腹黑的小家伙,就那么在意我吗?虽说做法不可取,但其心可嘉,大哥喜欢。放心,他的初次一定交给你。”他抓住我的手又放回那里,用力的揉了揉,成功揉到是更加坚挺独立。
不要脸,谁说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