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分钟。
花蕊花了两千块钱,要那两个畜生扣我的麻袋打我一顿,只要不打死就行。
那两个人都是街头混混,平时不干正事。听说打人还能赚钱,当即喜笑颜开的答应了,还承诺说一定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让花蕊满意。
整条录音都没有提到强暴的事情,不知道是花蕊真的没有那样说,还是录音做过处理,把重要部分剪掉了。
如果是前者,让花蕊受到教训后,也许我还可以放她一马。
但若是后者,她蓄意想要毁了我,那就没什么可说的,必须把她送进去。
作为一次恶劣事件的组织策划者,她的罪行绝不会比施暴的人更轻。
道歉只是她赎罪的第一个环节而已。
“现在不只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你的行为正式点说已经触犯法律,不是随便解释解释就行得通的。花蕊,平时你做再过分的事情,我都原谅你,包容你。可今天的事,你必须自己负责了。”
说到这里,魏清风有点惭愧的垂下头,脚尖尴尬的在地面上摩擦,充分的体现着他的不安和对事情结局的不确定。
花蕊愣怔片刻,随即领悟到了魏清风话语里的精髓,不管不顾的反身扑在床上,又抱住我的腿,“兰月,小月,原谅我。清风对你那么好,我只是嫉妒得昏了头了,真的没想过要毁掉你的清白。我发誓,但凡我起过这种坏心思,就让我不得好我死。我和你没什么深仇大恨,绝对不可能做到那一步的。你相信我,小月,我没有那么坏的。”
能屈能伸,花蕊是个中好手。
她抱着我的腿摇晃,膝盖那里在摔倒时着了地,不动的时候还没什么,现在被她没命的这么一摇,开始撕撕拉拉的疼,而且越来越疼。
大哥自打花蕊和魏清风进门就异常森寒的脸色,在看到我越蹙越紧的眉头时,变得更加寒凉,还另加一种名叫郁躁的东西在其中。
我想要说话,被大哥用眼色制止了,他按住我想要坐起来而用力的肩膀,告诉我安心养伤就好,把一切交给他。
他说一定会给我个公平的结果。
魏清风和花蕊被大哥从病房里带了出去谈话。
至于去哪里,谈了些什么,我一概不知,也不想知道。我只是告诉大哥,错就是错,我不接受法律以外的沟通。
有大哥在,把事情交给他,我是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