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如泥牛入海、无声无息,大哥他居然一条也没回我。
不回微信是吧,那我打电话。
结果电话拨出去,那边直接提示关机。
大哥怕是气得太狠了,可我也没干啥不该干的事啊。
一直想到夜里十一点,也没弄明白自己哪里做的不妥惹到他,只好以大哥他大姨父来了,所以情绪不稳定,其实根本就不是和我生气为由安慰自己不用太纠结。
我告诉我自己,明天一切都会好的。
可事实是我想得太简单,明天不仅一切都没有好,反倒向着不好的方向不可控的发展。
第二天早上,我特地化了个淡妆,长发披在肩上,穿上乖巧的素色长裙,抱着上课要用的教材,乐呵呵的在两位室友“无药可救”的注视下,欢快的跑下楼去和大哥会和。
按照惯例,只要大哥在校,一定会来接我吃饭的。虽然说昨天有点小小的不愉快,但大哥那么豁达,怎么可能和我生隔夜气啊。
我想得还挺美的,蹦蹦跶跶的跑到宿舍楼大门口,四处撒目寻找大哥堪称伟岸的身影。
宿舍门前没什么遮挡,也没有什么人,可我把眼睛都瞪酸了,也没找着大哥在哪里。
大哥昨晚喝了不少酒,应该是起晚了。
没事,我打个电话催催。
电话拨过去,那边倒是比昨天晚上好一些,最起码开机了。先是平稳的蜂鸣音,然后,无人接听自行挂断。
“大哥快起床吧,该吃早饭了。”
不接电话肯定是不方便,大哥他可能在上洗手间。
没事儿,再发个消息试试。我又发了一条信息,然后开始等。
结果,和昨天晚上一样,石沉大海。
同学们一个个的从我身边走过,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秦小航和吴子奇经过我身边时,过分得连看都没舍得看我,这把我气得。
我一直等到还有十五分钟上课,大哥也没来,我的早饭也没吃,只好饿着肚子跑到教学楼上课。
大哥他,第一次没有通知我的爽约了。
早上少吃一顿饭没什么,可天天大哥接送惯了,他忽然消失,我这心里空落落的不得劲儿,像少了什么似的,连课都听不进去,气得教授敲了两次我的桌子。
中午和早上一样,我等了大半个小时,大哥连个影儿都没见着。
我有些慌了,掏出手机又打了好几个电话,那边一水水的无人接听。
不死心的又打给赵怀义,打给林峰,居然没有一个接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