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厚此薄彼?你女儿一出生,你就丢下她不管不顾,自己跑掉了,还好意思说我?”
话音刚落,脚步声逼近。
男人声音传来:“妈。”
傅淮深听说南嫣来了,刚走出屋子,就看见邵梨容在和南嫣对峙。
他不经意走到两人中间,将南嫣隔在身后,毫不掩护袒护之意,对邵梨容说:“表伯父夫妻在那边找您半天,不去看看吗?”
邵梨容一看儿子将南嫣护在后面,就像生怕自己撕了她,气极反笑,拂袖离开。
傅淮深转身:“没事吧。”
南嫣没回答,转身走开了。
邵梨容远远看着儿子被扔在原地,冷笑:“还在那儿杵着干什么,过来啊!”
掏心掏肺的,你看人家理你吗?
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傅淮深走过去,邵梨容一把拽住他的手,拉到南雪霓身边,遥遥瞥一眼形单影只的南嫣,故意说:
“……诶,铭寄呢?”
南雪霓没办法,只能站在傅淮深身边:“和霖泽玩去了。”
邵梨容皱眉,低声:“以后不准让铭寄和那种野种在一起玩。把铭寄带坏了可怎么办?”
傅淮深眼神一直停在那边的南嫣身上,此刻听进耳里,俊脸一动,眼神都暗了几度:
“霖泽不是野种。”
邵梨容不满嘀咕:“你还帮那女人讲话?跑了三年,在外面和别的男人连孩子都有了,真不知道你还惦记她什么?”
越说越气,又对着一个正在照相的亲戚挥挥手,故意扬起嗓门,生怕南嫣听不见:
“来,帮我家淮深和雪霓照一张。”
说着,将两人推到一起:“亲热点。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是不认识?”
那边,南嫣拿了杯果汁,不紧不慢喝着,看着邵梨容故意气自己的动作,只觉得好笑。
正这时,傅儒川出来了,一眼看到南嫣,眼睛亮了。
南嫣也放下饮料,迎上去:“老爷子。”
三年没见,傅儒川看着南嫣,眼圈都险些红了:“嫣嫣,你真是狠心啊。”
南嫣心潮起伏,也不知如何解释:“我……”
傅儒川一直都当她是因为记恨傅淮深与南雪霓的事才跑,现在也不例外,只叹了口气:“行,我都理解。总而言之,还是怪淮深那小子……”
两人正说话,霖泽拉着铭寄跑了过来,给南嫣拿了她喜欢喝的蔓越莓果汁:
“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