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宫老板能办什么事?
又咽了下去,点头,转身,手臂却被他抓住,拉转回来。
他若有所思地凝视她,一双眸灼灼逼人,似乎能看透她的心思:
“不准备问问我去找宫馨蔓干什么?”
南嫣仿佛被揭穿了心事,避开他的注视:“……你去找宫老板干什么都是你的事。”
他指尖攀附在她手臂上,有意无意地摩挲:“真的不想知道我和宫馨蔓的关系?”
他早知道,小姑娘一直以为宫馨蔓是他的情妇。
之前懒得解释,是因为他的事,还没跟她提过。
也不方便解释宫馨蔓的身份。
南嫣抬脸。
他俯下头,凑到她耳珠边,低声:
“她是我和k先生的中间联络人。”
南嫣呼吸一滞。
所以他频繁去宫氏私宴,每次都和宫老板关上门私聊,关系看上去那么亲密,只是因为这原因?
宫老板,并不是他的情妇?
心情一瞬间,好像亮了起来。
他站直了:“进去吧。”
她没动,忽的踮起脚,勾住他脖子,美眸里的蒙昧天真骤然幻化为朦胧妖冶:
“宫老板那么美,你就从没有过非分之想?”
他薄唇边沁出笑意,将小人儿揉进怀里:“你说的非分之想,是哪种。”
手掌明目张胆地落在她腰下,占有欲十足地擎住。
“哦哟哟,太阳还没下山呢。”
略带轻浮的调侃声飘来。
陆绎知从电梯出来,走出酒店。
南嫣松开傅淮深:“你怎么下来了。”
傅淮深也极不悦地看向陆绎知,对这小子从头到尾就没好感。
“爸爸看你还没来,让我下楼看看。”陆绎知打量傅淮深:“就是没想到有人光天化日下都这么猴急。”
傅淮深冷冷:“你有什么资格操心?”
陆绎知拿起了当哥哥的架子:“我没资格?我可比你资格多多了。再怎么样,我可是嫣嫣的哥哥。你呢?说是老公,连一份正规的结婚证书和婚礼都没有吧。”
怎么着,也得报一报被他关了十天半月的仇!
南嫣见傅淮深脸垮了,打圆场:“你先去办正经事。我上楼了。”
“走,嫣嫣,我带你上去。”陆绎知彻底享受起当哥的滋味,带着南嫣去了电梯。
傅淮深盯着南嫣进了电梯,才转身,驾车离开。
套房里,陆晋看见南嫣来了,脸上不由自主露出和蔼温柔的笑容,站起来:
“来了,嫣嫣。”
父女俩说了几句,便出了门。
陆绎知吵着非要跟着,两人也就随他去了。
陆家随行的保镖开着一辆七座商务车,带着三人在江都市区里逛着。
陆晋之前不知道自己是江都人,对现在的江都也毫无印象,就像第一次来的旅客,对任何街道和建筑都很陌生。
南嫣一路讲解着。
车厢内,气氛倒也和谐。
……
与此同时,傅淮深那边赶到宫氏私宴时,宫馨蔓一如既往,在安静无人的包厢里抽着女士薄荷烟,用iPad刷着八卦新闻,看到他来了,调侃:
“陪完岳父了?”
陆晋与南嫣居然是父女,近期相认了的事情,她自然也知道了。
刚知道时,她也很是吃惊。
世界说大大,说小,却又小得离谱!
南嫣失踪的父亲,居然是为H国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