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萱劈头盖脸讽刺:
“天有眼!做事都是有报应的。”
南嫣失笑:“干嘛骂自己?”
南若萱咬牙:“我在说你!以为自己抢回了公司,把奶奶气中风,弄得我们全家身败名裂,就得意了?不就是靠傅淮深吗?可现在傅淮深根本不承认你的存在,还有了新欢,这不就是你的报应?我看你还能笑到几时!”
南嫣笑意微凝,她也看到了两人的绯闻。
南若萱见她不吭声了,只当自己说到了她的痛处,故意继续刺激她:
“傅淮深很宠那个时蓁蓁啊,宁愿带着她去欧洲玩,都不带你…要我说,你在傅淮深眼里,就是个玩物,时间一到,就会被抛诸脑后……”
南嫣眼皮一动,抬眸盯着她:“不如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听说你最近在你爸爸的强迫下,和贺震走得很近?被迫和一个强暴过自己,巨讨厌的纨绔子弟在一起,是什么感觉?是不是每天生不如死?”
这事,是翠姨告诉她的。
南永安除了一套房子,什么都没了,狗急跳墙,居然想让南若萱嫁给贺震,凭着贺家的钱东山再起。
南若萱看着贺震就恶心,一想到他和两个哥儿们将自己糟蹋了,还在陆家宴会上毁了自己名声,恨不得一刀捅死他,可拗不过爸爸的软磨硬泡,加上自己也想过好日子……
她知道,除了贺震,整个江都,怕是没有一个有钱人敢要自己了,终究无奈同意了,跑去接近贺震。
贺家哪瞧得上南若萱?
贺震对南若萱也爱答不理。
这段日子,南若萱在贺家面前,使劲浑身解数,吞下了无数屈辱。
果然,这话一出,南若萱登时就变了脸,半会儿才咬紧唇,捏了拳,愤恨离开。
南嫣看一眼南若萱的背影,亦离开学校。
回了青湖小区后没多久,她看见傅淮深回来了,一讶。
他很少白天这个时间回来。
他一贯威骏的眉眼略染了一些疲惫,就像是加班熬夜了几天,身上也有些风尘仆仆的气息,又似是刚出差回来。
他朝她走过来,说:“坐下来,有事跟你说。”
南嫣被他的样子弄得有点紧张,却还是乖顺坐下来:
“什么事?”
傅淮深说:“之前,我不是说帮你调查你爸妈的事吗?现在查到了一点。”
南嫣心尖一动,坐直身体:“你找到我妈妈了?”
傅淮深平静道:“不是你妈妈,是你爸爸。可能查到你爸爸的下落了。”
爸爸的下落?南嫣瞪大眼睛:“我爸爸当年连人带车滑进江里,没死?”
他一字一顿:“昨天晚上,查你爸爸那边的人,告诉我,说当年你爸爸摔下的是江都的翠闵江,而,就在半个月后,翠闵江下游的南漳市医院,有个病人,和你爸爸相貌很相似,只是那人一直昏迷,醒来后,也说不出自己的姓名家庭,疑似失忆。找不到家人。一直滞留在医院。”
南嫣感觉呼吸都快停止了:“所以,那个失忆的人,有可能就是我爸爸…?我爸爸当年摔下了翠闵江,可能顺着水流,飘到了下游的南漳市,然后被救,进了当地医院?是这个意思吗?”
“有这种可能。”
“那后来呢?那人后来在哪里?还在南漳市吗?”南嫣情不自禁抓住他手腕。
他能感受到她的急切:
“那人身体好转后,出了院,因为记不起任何事,暂时在码头工作维生。”
“南漳只是个小地方,当年又没有什么DNA资料库,查询手段有限,一直查不到他的身份。又过了一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