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就花粉过敏,
最近这个季节比较严重,出门已经很小心了,尽量不经过花草树木旁边,遇到有植物的地方就戴上口罩。
可不知怎么的,还是过敏了。
傅淮深察觉到她停下来:“怎么了。”
“没事。”她双手放在他肩颈肌肉上,却明显力不从心了。
他抬起手,将她的手腕一捉,拉到前面来。
蒸汽中,她白净的脸蛋和裸露出来的脖子、手臂皮肤上布满了红痕,有几处还肿了起来。
他沉了脸:“怎么回事?”
她说:“我花粉过敏。可能在外面沾了。不过刚刚我回来还是好好的,也是奇怪……”
傅淮深眉心一动,今天他去市郊的旗下工业园视察过,郊区树木多,身上估计沾了不少花粉。
她应该是帮自己抱衣服出去时,碰到,才引起过敏。
他起身披了浴袍:“出来。”
南嫣忍着身上的奇痒,跟出去。
他拿出医药箱,看见有一盒扑尔敏。
南嫣拿起来就去倒水,吃了一颗:“没事,我吃了抗过敏药就好了。”
他注视着她的动作,看来她这毛病不是一天两天,早就在家里备好了药。
他从没注意过。
原来她花粉敏感。
这一点,倒是和时蓁蓁一样。
不,应该是说和曾经的时蓁蓁一样。
说起来,她和时蓁蓁倒是很多相似的,应该说是昔日的那个时蓁蓁。
一样花粉过敏。
一样喜欢那首早就过时了的烟花一瞬。
南嫣吃完药过来:“没事了。”
又看他若有所思,问:“怎么了?”
傅淮深拉回思绪,虽然对她提起时蓁蓁,并不太合适,但还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他忍不住:
“你和时蓁蓁很像。”
南嫣脸色一动:“嗯?”
“她也花粉过敏,也喜欢那首烟花一瞬。”
南嫣静默下来,一时说不出话,半晌,脱口而出:“所以,傅总你喜欢的都是有这个特点的女人?”
话一出口,自知冲动了。
他眉一动,倒是不动声色,明白自己最近和时蓁蓁上新闻,她多少不舒服。
却也没多解释,只示意她坐下了,用刚找到的薄荷膏给她涂抹红肿的皮肤。
明明让她按摩,现在倒成了自己服侍她。
南嫣也不敢动,任由他在自己皮肤上抹着。真的舒服多了。
结束后,他才说:“去睡觉吧。”
她试探:“不用我继续给你按摩了?”
他说:“不用了,我换件衣服就睡了,明早还要早起。”
“要加班?”
他看一眼她:“去欧洲参加个会。可能下周才能回。”
南嫣试探:“去那么远?”
“嗯,那边赌王的孙女过成年礼,邀请了一些商圈人。”
她见他明早就要走,也不打扰了,点点头。
傅淮深又将一张卡放在茶几上:“这段日子我不能过来,有事就用这个。”
质感精致厚实的黑色卡上,是用烫金镀成的银行名字。
他人不在,唐简也会跟着一起过去。万一有什么事,也能救个急。
她一眼就看出那张卡价值不凡,忙说:“不用了,你已经给过一张三十万的卡了。够了。”
男人薄唇边际绽出轻慢:“三十万够干什么?”
她试探:“那这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