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蓁蓁是傅淮深的白月光。她的话,傅淮深多少应该听得进去。
他可不想傅淮深喝死在自己的格调,坏了酒吧的风水。
傅淮深隐约听到时蓁蓁三个字,不耐烦拉松了衣领:
“你他妈神经病吧,叫她来干什么?我准了吗?”
“我说联系南嫣,把你带回去,你不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总得有个劝得住你的人!我神经病?我这是怕你喝死!你才神经病!”乔行予气笑。
傅淮深也没否认,大言不惭:“我是神经病啊,还进过精神病院!我不承认了吗?怎么了,你这酒吧是不招待神经病吗?那把告示贴出来啊!”
乔行予懒得跟一个醉汉说话。
傅淮深继续拿起酒瓶灌起来。
半个小时后,时蓁蓁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跑进包厢,一看傅淮深躺在沙发上,脸色酡红,忙过去蹲下身:
“淮深,你怎么了?有没事儿?”
乔行予知道面前这个年轻女子就是傅淮深找了很久的那个白月光了,在一旁悄悄端详。
这么看,长得也没南嫣好看啊。
言行举止,还透着一股子矫揉造作的味儿。
在男人看来,是小鸟依人,温婉可人,但在女人看来,怕是有点绿茶那属性了。
到底开酒吧的,接触的女人不少,他也算是半个专业鉴婊专家了,就差一张证书了。
他抱住双臂,打断了时蓁蓁的焦心:“没事,喝高了。还闹着要喝。”
时蓁蓁看向乔行予:“你就是乔先生对吧?麻烦你了。你去忙吧,我来劝劝他。”
乔行予虽然叫时蓁蓁来,但那也是没办法,这会儿不敢走,毕竟傅淮深还是个有妇之夫,和时蓁蓁又有点儿旧情,万一两人干柴烈火,醉酒后发生点儿什么,傅淮深贞洁不保,不守男德,那不是破坏了南嫣和傅淮深的夫妻关系吗?
那他不成了罪人?
他站在那儿没动:“我也没什么事,你劝着吧。”
时蓁蓁见他不走,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半蹲在沙发边,开始柔声安抚烦躁不安的傅淮深,看他很热,伸出手,帮他将衣服的扣子解开。
刚解一颗,就听乔行予突然道:“别解了。天气凉,小心把他冻感冒了。”
时蓁蓁有点尴尬,手只好滑下来。
傅淮深醉意朦胧,又嚷着要喝酒。
时蓁蓁见他想坐起来找酒,将他的手紧紧握住,柔声:“淮深,别喝了……”
乔行予眉一弹,走过去,将傅淮深的手不经意地抽出来:“时小姐去拿个垃圾桶过来,看他这样子,随时要吐,吐你一身就不好了。”
时蓁蓁一蹙眉,怎么感觉乔行予一直在打岔,不让她和傅淮深太亲近?
尽管有些不高兴,却只能先去将垃圾桶拿了过来。
有乔行予在场,时蓁蓁也不好做什么,只能待在一边儿,与傅淮深保持着距离。
直到时间一点点过去,酒吧一个工作人员进来,对着乔行予汇报:
“老板,舒小姐来了,在隔壁包厢等您。”
舒颖婕偶尔会来格调找乔行予,但因红星身份,不便曝光,总是直接去包厢。
乔行予这才看一眼沙发上的男人,让一个服务员在门口盯着,先出去了。
时蓁蓁看乔行予离开,舒了口气,但看到他还特意留了个服务生盯着,不禁皱起眉。
怎么像是防贼一样?
怎么,还生怕自己把傅淮深给吃了?
她坐在沙发边,陪了会傅淮深,忽的,看到他放在旁边的手机屏幕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