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没什么。”
傅儒川蹙眉:“你要是没给那女人好脸色,没和她亲近,她会有胆子主动找上门来?娶了嫣嫣这么好的媳妇儿,还不守本分,你是非要气得我旧病复发才安心。”
傅淮深淡道:“爷爷,说话就说话,不要诅咒自己。前几天,欧阳忠的欧阳杰来找我麻烦,是时蓁蓁替我挡了一刀。所以我那几天才会在医院照顾她。爷爷,从小到大,你不是教过我,做人最重要的是知恩图报吗。”
果然,傅儒川注意力被拉走了,顾不得时蓁蓁了:
“欧阳忠的儿子居然敢动你?岂有此理!欧阳忠当年不臣不忠,野心十足,现在他儿子还想害你?这事儿怎么处理的?怎么不早跟我说?”
这事,他本来没打算告诉爷爷,怕爷爷担心,现在爷爷提了起来,才不得不说:“放心,人已经交给警局了,集团也会起诉。”
傅儒川知道孙子的行事作风用不着自己担心,总算没说话了。
不久,南嫣将几个小菜做好了。
傅淮深站起来,走到厨房。
南嫣想将炖好的肉端出去,炖肉的是砂锅,太重,又很烫,戴着防热手套,还是让她缩了一下手,正要再去端,却见男人的手臂伸过来,代替她端起炖肉:“你去洗手吃饭。”
他将菜一盘盘端出去,没看见她出来,又进了厨房,看见她还站在那儿收拾,走过去:“别收拾了,我等下弄。出去吃饭。”
“没事,你先去陪爷爷吃……”
傅淮深见她不听话,直接用行动说话,抬起双手,绕到她脖颈后方,将她围裙带子解开,脱了下来,挂在旁边。
中途,指尖微不可察触碰到她裸露的柔嫩后颈,让她不自禁一个轻颤。
他看在眼里:“才几天没见我,就这么生疏了?”
南嫣脸一热,这个男人有一种独特而强大的性张力,只要一段日子没见,再和他见面,就仿佛是对着一个陌生人,与他距离,也是若即若离,明明亲近,又有点陌生。
她很想问他这几天他在干什么,是加班还是陪时蓁蓁,话到嘴边,却又问不出口,生怕自取其辱,没料到,他竟将她想问的问出来了:
“这几天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