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两人此次来是专门办事而不是旅游的,所以轻装出行,并没有带多少随行的东西,只带了一只行李箱。
夫妻俩被接上了车,赶往傅家。
路上,赵律师将自己煜傅老爷子商量的对策告诉给了陆钟笙,希望他也能多方面配合。
顿了顿,赵律师又问:“听闻陆太太和陆先生一样,都是杜思优的校友?”
“是的。”
“您对杜思优这个女人了解多少?”
宋一念回头看了一眼陆钟笙,他点了点头,仿佛鼓励和支持一般,宋一念这才将过往与杜思优的那些交集坦述出来。
当然,细节上她并没有提太多,只是大致说了说她和杜思优的关系,以及曾经有过什么交集。
但即便如此,赵律师也听出了个大概。
如他猜测一般,杜思优从来就是个心机叵测的女人,擅于心机。
就连陆钟笙都差一点被她蒙骗,更何况是有心结的傅苒被杜思优蒙蔽。
四十多分钟后,车子抵达傅家老宅。
听闻陆宋夫妻二人即将到达,傅老爷子早就等在了院子门口。
陆钟笙和宋一念下车后,见老人家等在敞亮的屋外,担心他受凉,赶紧把他扶进了院子里。
傅老爷子带着夫妻俩进到书房里间,免得被杜思优安排在老宅的下人偷听了去。
看见宋一念的第一眼,如赵律师那般,傅老爷子也是明显的一怔。
但姜还是老的辣,他很快恢复神色。
坐下来后,他互动与陆钟笙攀谈。
“早些年,其实陆家和我们傅家也是来往甚密的。只是后来我身体不太好,由我女儿掌管傅家之后,才与陆家断了联系。”
陆钟笙淡然一笑,个中缘由也是清楚的。
钟鼎量子和时光集团一向是竞争关系,时光集团是贺家的,贺时煜的母亲蒋丽莎与傅苒是打小的闺蜜。
蒋丽莎讨厌陆家,傅苒也就自然对陆家有了偏见。
“不要紧,以后我们两家多走动,关系一定会恢复如初的。”
陆钟笙恭谦地道:“对了,老爷子,我听赵律师说,你们已经有计划了?”
“是的。”
傅老爷子点了点头:“之前我们刚查到‘仁爱’幼儿园的瞿院长,还留有二十年前的孤儿档案,通过当时的记录档案,我们就能找到我那小外孙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