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知道我犯下了难以原谅的罪,但我腹中的孩子却是无辜的。衍哥哥总是逼我打掉孩子,
我真的快要没办法了,所以才来找你的,希望你能在衍哥哥面前替我说句好话,让他对我别那么绝情绝义……”
安暮心说到这,声音变的愈发的可怜了,且变得有些语无伦次,
“你放心,只要你能求衍哥哥饶过我腹中孩子一命,我保证,我再也不找你的麻烦,
也保证我的孩子绝不会影响你孩子们的地位,更不会争夺家产什么的,
我只是身为一个可怜的母亲,单纯的想要保住他这条小生命,仅此而已……”
安歌简直要被安暮心和傅柔的无耻给气死了。
她连安暮心的话都没有说完,就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安暮心等她走远后,对傅柔道:
“傅姨,看样子,我只能躲到国外保住这个孩子了。”
傅柔对她安抚道:
“你不用怕她。我是看出来了,她现在就是仗着霍少衍对她的宠爱,太目中无人了。
你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平安生子,等哪天她跟阿衍彻底离婚了,你相信我,我肯定能让你母凭子贵!”
安暮心要的就是傅柔这个保证。
她压下心里的窃喜,不动声色的对傅柔道:
“我现在……这个情况糟糕的什么都不敢奢望,我只愿孩子能平安出生就可以了。”
安暮心在傅柔面前哭诉了会儿,就找了个去卫生间的借口,跟傅柔分开了。
来到卫生间,安暮心就给李大海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安歌那个贱种儿子现在在楼下的车里,我等下会找人配合你,你把那个贱种绑架了,还怕安歌不去见你吗?”
……
那端。
安歌回到病房没多久,从大清早就消失的霍少衍把电话打了过来。
他声音低沉,好似没什么情绪,但无形中又透着几分阴森之感。
他问安歌:“顾长风昨晚找你,究竟是因为什么事?”
安歌担心霍少衍找顾长风的麻烦,因此,她编了个理由,道:
“我掉了一块玉佩,恰好被他捡去了,他昨晚是来给我送玉佩的。”
“玉佩?”
“对。就是上次在陆淮安婚宴上,你的舅舅傅怀瑾傅先生赠送给我的那块。
他说跟我投缘,玉佩又是我师父秦淮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