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张口,承接他携带某种激烈情绪的吻,伴随这个吻的深入,她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霍少衍……唔~”
她试图叫住男人,“等下……”
男人的手已经剥掉了她的上衣,他声音粗哑得厉害,“等不了。”
没吃过肉或者是喝过肉汤之前,或许不会想这样的滋味。
但最开始他们同居的那半个月里,他虽然忍着最后一道黄线没有越界侵犯她,但他有的是办法在她身上找到乐子。
那种仿佛吃到了其实又没有吃到的滋味,才是最难耐最叫人着迷的。
他已经被她迷住了!
说话间,他已经将安歌打横抱去了主卧。
安歌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剥得连一根线都没有。
室内没有开灯,她却能清楚地看到霍少衍眼底藏着的浓烈暗火。
这一次,安歌觉得事情绝不会像以往那样容易。
她有些急,在霍少衍朝她覆上来前,喘着粗气说:
“我……不行,我刚出院。最近宝宝心律也不太稳定,可以不要这样吗?”
霍少衍扯开领带,慢条斯理地将领带抽出来以后似是随时都会捆住她的手。
他将她的双手摁过头顶,声音充满危险和邪气:
“霍太太,自从碰了你以后,你不知道我有多想看你是怎么被我弄的爽快呢。”
安歌心口一下就凉到了半截,她直觉如果真来,她会完。
她急急地安抚他:“我……我帮你,我用别的方式帮你……”
霍少衍轻笑:“别的方式?除了真枪实弹,还有什么是我没有试过的?”
安歌觉得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双眸锁定的是她的唇。
她瞬间就意识到,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餐厅里的火锅汤底已经煮干了,一股浓郁的焦糊味传进主卧以后,一切才风平浪静。
浴室里。
安歌看着贴在她身后的男人,她对着镜子在刷牙,眼底的水汽有些重,眼角泛红。
整个人,就连她自己看了都忍不住地想,怎么会有这样又纯又魅的女人呢。
她要是男人,她大概也会喜欢这样的。
在刷完第五遍口以后,她转过身,看着双手搭在她腰上的男人,“我的火锅焦了,再不出去,就得失火了。”
餍足后的男人一般都很好说话,他掌心拖住她的后脑勺,稍稍一按,就把她的脑袋摁进了胸口上。
他薄唇贴了贴她的发顶,嗓音是情浓后的温存,缱绻而又浓稠,
“你要是一直这样乖,该有多好。”
安歌抬起头,看着他浓黑的眼瞳,“霍总,我不是宠物。”
她说完,就率先离开了浴室。
安歌去了餐厅,果然火锅汤底都烧干了。
她关了火锅电源以后,就对也跟过来的男人说:
“你来找我,应该不仅仅是为了刚刚那个,是要跟我谈离婚的事吗?”
坦白来说,霍少衍近期并没有离婚的打算。
哪怕安歌三番两次地跟唐久泽拉扯,他也没有这个打算。
因此,霍少衍很快就回道:
“我起初并没有这个意思。是你说跟我在一起没有安全感,每天都过得诚惶诚恐……”
安歌:“所以,你那天说离婚,只是一时之气?”
霍少衍没说话。
安歌便猜到的确是这么回事。
这是她意料之中的事,男人不会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