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汹涌的惩罚欲,从一开始的强势到了后面漫长的研磨,令安歌溃不成军,只能对他求饶。
她周身都瘫软在了他超高的技巧中,抱住他的脖颈才不至于从水台上掉下来。
“还要跟我长能耐吗?”
男人研磨着她的敏感,安歌此时整个人都被难耐所煎熬着,她求饶,“不了……”
“是真心悔过,还是口是心非?”
他手上的弧度更恶劣也更大了一些,安歌承受不住,抽泣着,“是真心……”
霍少衍这才跟她拉开一段距离,抽出消毒纸巾擦拭着修长如竹的手指。
他擦得格外细致,每一根都擦得根根透亮。
安歌面红耳赤,恨极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恨极了她自己这样敏感至极的身体。
她腿软,想从水台上下来,却又站不稳,最后跌进了霍少衍的怀里。
男人衣冠楚楚,她却一根线也没有,她除了羞耻和难堪,只有崩溃。
霍少衍发泄完了怒意,这会儿对她倒是有了一丝怜悯。
他将她抱进浴室,放水给她冲洗,体贴又细致,连头发都给她洗了。
洗完澡出来后,甚至还给她吹干了头发。
安歌感受吹风机吹过头皮的温热温度,趴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夜色失了会儿神,就听男人对她说:“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萧朝凤说她一天都没吃没喝。
一番折腾,安歌累了,没精力跟他周旋。
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这样摆烂地想。
她说:“有一点。”
霍少衍关了吹风机,给秦朗打了个电话出去,很快秦朗就送来了夜宵。
安歌小口吃着馄饨。
霍少衍去了阳台抽烟。
他抽完烟回来后,安歌已经把一碗馄饨吃完了,并爬上了床。
霍少衍去浴室用凉水冲了个澡,待身上的邪火都散得差不多了,才回来上床。
躺下去后,他便将离他远远的女人给拽到了自己的怀里,薄唇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
“如果孩子不是我的,你将他们拿掉,我会宠你。”
宠猫宠狗也是宠,但不是爱。
安歌知道,他将她当成玩物一样了。
她沉默良久,还是固执己见地说:“宝宝有胎动了,我不会拿掉他们的。”
空气陷入持续沉默以及冰点中,原本将她拥在怀里的男人在这时不仅侧身躺了过去,还跟她分开了被窝。
那一瞬间,安歌的心远比身旁冷却下去的温度还要冷。
她笼紧了被子,闭上了眼,疲惫地睡了过去。
关于是否终止妊娠这件事,今晚以后,两人接下来将近一个月也没有人再提起。
翌日,安歌就跟着霍少衍离开了临安城。
当天晌午,就抵达了京城。
安歌从私人飞机上下来,看着仍然坐在私人飞机上没有要下来打算的男人,其实想问点他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男人在这时点了一根烟,目光并没有看她。
他在接电话,大概是傅柔打过来的。
电话持续了差不多五分钟,才结束。
然后,私人飞机的升降梯就收了回去,很快,飞机在她头顶上盘旋并迅速飞成了一个小小的白点。
全程,他们都没有一句交流,哪怕是一个眼神。
安歌目光平静地撤了回来,上了一辆来接她回城里的黑色轿车。
开车的是秦朗。
秦朗说:“太太,爷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