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明显觉得他周身的戾气都弱了下去,继续发挥她身为尤物的优势,主动把唇贴在他的唇角,声音愈发的乖软了,
“你半个月都不来看我,我心里本来就憋屈,结果在医院门口撞见你陪安宝盈产检,我心里愈发的不舒服。
这之后碰到唐久泽,他用我十六岁那年被绑架时的艳照威胁我,再加上我自己想从他那里打听到关于我过去的一些事,所以才上了他的车。”
她这番似真似假的话,多半是抚平了酒精上涌的霍少衍。
她亲吻着他凸起的喉结,声音还在继续:
“霍总,贪婪是人的本性,我身在霍太太这个位置想要的也不仅仅是这个身份了……”
喉结是霍少衍的敏感点。
他在安歌吮吸上的那一刹那,整个一亩三分地瞬间就膨胀到了极点。
他反客为主,将她掐抱着坐到大腿上,拖着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
耳鬓厮磨,抵死缠绵,令安歌心悸,甚至是沉醉。
掺杂夜色的吻,总是有几分蛊惑人心的。
安歌努力迎合着他,甚至是热情。
霍少衍被她撩起了暗火,但还是尚有一丝清醒地问她,“你还想要什么?”
安歌手指戳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眼波流转地看着他,“心,你给吗?”
霍少衍震了一下,很快便给出了精准答复,“里面有人,你进不来。”
安歌似乎并不在意地噢了一声,道:
“我也只是开个玩笑,我们之间原本就止于皮肉之欢,除此之外的任何要求都是不合理的。”
男人再次扣开她的唇,在吻上来前,说:“你有自知之明最好。”
这场吻,带着燎原之势,覆水难收。
可,安歌到底是个孕妇,霍少衍没办法真的彻底将她占有……
所以,无论安歌怎么配合他,他都没办法尽兴。
浴缸里的水温很舒服地漫过‘交颈缠绕’中的他们。
安歌有些虚脱的说:“霍总,我不想被禁足那么久,我会得抑郁症的……”
霍少衍这会儿倒是清醒了不少。
他爱死了她身上的软肉。
但,这次她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他不会这么轻易饶过她。
霍少衍起身,将她打横抱出了浴缸,动作细致地用大毛巾将她包裹住。
安歌全程乖巧,脑海里回放着萧朝凤此前曾对她说的那番话。
如果她能获得男人的心,最不需要的就是感受人世间疾苦,只要能走进他的心,他就很会宠自己的女人。
安歌不禁想,那个被他放在心上的女人,一定是个非常特别的存在吧。
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有些心酸的羡慕呢。
这次霍少衍是发了狠的要禁足安歌,一连半个月,她都没有出过主卧的门。
这中间,无论多晚,霍少衍都会回来。
也无论多晚,他都想在她身上用别的方式来发泄。
连续半个月亲密无间的相处,安歌发现霍少衍这方面需求量惊人,她觉得再这么下去,掌心的皮都能磨掉一块。
除了不让她离开主卧的门,霍总在其他事情上对她没什么限制。
可她到底是被禁足,时间久了,就容易消沉。
这天白天,霍少衍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说晚上有事不回来,她的活动范围扩大到了枫桥别墅整个区域,但不能走出枫桥别墅。
饶是如此,安歌已经很开心了。
可这份高兴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因为安宝盈发给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