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唐久泽这张牌,不着急出。”
“那我都听您的安排。”
……
那端。
安歌跟白美兰结束电话后,就打算打车去安家别墅时,一辆黑色宾利在她身旁停下。
车窗摇下,露出男人弧度俊逸的脸庞。
他一身商务装,黑色西装西裤将他修饰得有几分禁欲感。
唐久泽是京城四公子之一,是出了名的英挺俊美,否则江青衣也不会迷成那样。
别的不说,就单单唐久泽是她的前任,安歌就得跟他避嫌,何况她现在顶着霍太太这个身份。
但男人在她开口前,先发制人:
“你不是想毁掉那些不堪的照片的?你若是想要,就上车吧。”
安歌犹豫了几秒,拉开后面的车门时,男人又说:“坐前面。”
安歌手指顿了一下,移步到副驾驶座位打开了车门。
她绑上安全带以后,车子缓缓驶入马路正中央。
安歌目不斜视,看着车前方,说:
“我十六岁以前的记忆大都不记得了,包括十六岁被绑架那件事也记得不太清楚。我能跟你打听几个事情吗?”
唐久泽摸出一根烟,点燃后,摇下车窗。
他一手搭着方向盘,一手夹着烟,吞云吐雾间,他语调暗沉的说:“问。”
“你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
唐久泽侧首看了眼她瘦了不少的小脸,她眼睛如墨玉般黑亮,标准的东方美人脸,五官看起来浓郁,透着一股纯欲美。
跟他第一次见她时,这张脸是完全长开了。
“你十岁那年。”唐久泽解释说,“那年我二十岁,一直在外地上学。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光脚坐在山头放羊,嘴里啃着甘蔗,看到我冲我笑。”
安歌问:“那十岁之前呢?”
唐久泽:“没见过。”
他母亲温情为了养活栽培他这个儿子,在他二十岁以前,一直都做男人们的姘头,他这个儿子也跟着她到处流浪。
直至他认祖归宗回到唐家,他们才算彻底安定下来。
安歌哦了一声,又问:“那你见过我的师父吗?”
唐久泽说:“没有。我妈倒是见过一次,给她穿寿衣的那次。”
安歌抿了下唇,“那我绑架那次跟安治国和白美兰他们有关吗?”
唐久泽深吸一口烟,将烟蒂掐灭后扔出了车窗外,说:
“应该没有。因为那次安宝盈也被绑架。不过,安治国他们却只拿钱从绑匪手上赎回了安宝盈。”
安歌抿了下唇,“所以,我真的是你救回来的?”
“不然呢?赔钱又差点搭上一条命。你是个没有良心的,一场高烧,忘了我对你全部的好。”
安歌手指蜷了一下:“在权贵利益和我面前,你最后选择了前者,我们早就翻篇了。”
“翻不了。”唐久泽突然刹车。
他将车子靠边停下,俯首朝安歌逼近,说:“我也不想翻。”
他问,“为什么宁肯选择霍少衍那种恶名昭彰的恶魔也不愿跟我重修旧好?”
安歌目光直视着他:
“他会把霍太太的位置捧给我,而你只会让我做见不得光的情妇,这就是你跟他的区别。”顿了下,“你看着对我真的挺深情的,但那真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