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阴晴不定,常常以身份和权势欺人,她除了承受好似也没有筹码跟其对抗。
可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
安歌骨子里的那股倔劲儿又上来了,但几秒间内又被她神奇的摁了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霍少,我嗓子都念冒火了,我现在可以回房去休息了吗?”
男人好像很头疼似的,闭上了眼睛,抬手掐着自己的额头,对她招手,“过来。”
安歌心惊胆战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口吻,“干什么?”
“我头疼,你给我捏捏。”
安歌不想给他捏。
给大老虎捏脑袋,万一力道不对劲,还不得被撕了吃了?
可她又不敢拒绝在明面上。
她想了想,开口道:“霍少,我手……抽筋了,现在捏不了。”
无比拙劣的口吻。
男人唰的一下就睁开了猩红的凤眸,冷冷的逼视着她,“你很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