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的电话没打通,他就把电话打到了福伯的手机上。
福伯秒接了他的电话,“少爷。”
“姓安的那个死女人呢?”
福伯道:“安歌小姐被老夫人叫去西苑了。”
霍少衍冷声问:“她手机没带?”
“……这个我……我不太清楚。安歌小姐做完晚餐后,连口水都没喝就被西苑的人给叫过去了,说是老夫人找她有事。”
霍少衍眯深了眼,以他对霍老夫人的了解,早上老太太才见过安歌,不可能晚上还找她。
思及此,霍少衍便问道:“西苑的人?谁?”
“二老爷身边的顺子。”
因为霍家二老爷霍振东是个不成器的败类,霍老夫人为了约束他,就一直让他住在西苑亲自看管着。
顺子也的确是西苑的人。
霍少衍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吩咐道:“你立刻去把人给我找回来。”
……
安歌跟着顺子前脚走进西苑的紫竹林,后脚人就被霍振东给挡住并被捂住了嘴往紫竹林的深处拖去了。
她是在完全毫无防备之下被一个身高有一米八体重也有一百八的成年男人这样对待,根本就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霍老夫人最近迷上了听戏,就让人在环境优美的紫竹林深处修建了一个戏台子。
最近戏台子已经修建好了,只是还没有投入使用。
霍振东用胶带把安歌的嘴给封上后,就把她一路扛到了戏台子。
他是有备而来,戏台子用来休憩的房间亮着一盏暖色落地灯,床上用品一一俱全。
他将安歌扔到那张大床上后,就急不可耐地去脱身上的衣服。
安歌临危不乱,趁这个空档将嘴上的胶布扯了以后,缩到床的里侧。
里侧的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只漂亮的青花瓷摆件,安歌抱起那个瓷器在将它打碎后,捡起最锋利的一片指着霍振东欲要朝她扑过来的方向,道:
“二老爷,您确定要碰我吗?我是霍奶奶刚认下的干孙女,是霍少的活体血囊,明天就是我给霍少的输血日,如果我今晚有任何的闪失,
就算霍奶奶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算了,但霍少一定不会。对于霍少来说,我就是他救命的药,你敢碰他的药就是要他的命……”
“死丫头,你少拿霍少衍来威胁我。我是他亲二叔,只要不把你玩死,他肯定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霍振东觉得安歌已经是他盘中餐,今晚怎么都躲不掉了。
这会儿,他倒是不急了。
他不紧不慢地将腰上的皮带解开后,就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对安歌昂了昂下巴,污言秽语地说道:
“死丫头,我还以为你是个什么贞洁烈女呢。没想到,你却是个骚的,一个月不见竟然连野种都怀上了。老子一个月前,对你好言好语地相劝,让你从了我,我不会亏待你。你倒好,给脸不要脸,宁肯怀野种也不愿意跟我。”
说到这,他就朝安歌步步急逼过去,无比恶劣地宣判道,“今天老子就要尝一尝你这个小孕妇的骚味!”
安歌在他朝她扑上来前,趁其不备,用手上的瓷器碎片刮花了他的脸。
霍振东吃痛地发出一声惨叫,抬手就欲朝她面颊上怒扇过去时,安歌拔腿就从床上跳下来朝门口跑。
但却被守在门口的顺子给挡住了去路。
前有狼后有虎,安歌空前的绝望。
眼看身后的霍振东就要抓过来时,福伯到了。
事情很快就闹到了霍老夫人那里。
霍振东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白发老人,打算先发制人,他道:
“妈,您错怪我了,是安歌这个小骚蹄子主动勾引我的,您要是不信,您可以问顺子。”
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后,霍老夫人就给了他一拐杖。
霍老夫人心里就跟明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