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爷我们走一个。”
几人喝了一个,何雨柱重新满上,牛爷这次没让,说在小酒馆喝的就是这个气氛。
何雨柱举起酒杯对片爷邀请到“片爷赏脸,过来喝几杯。”
“小兄弟客气了”片爷座过来说。
几人喝了几杯说“片爷 ,有点事不知道可不可以请教您几句。”
“柱子,你问。”
“我住南锣鼓巷,我们院有一个人和您长的很像,不知你们~~”何雨柱说道。
“唉,这事也不是什么不能说道,牛爷您也知道怎么回事,您代劳给说说吧。”片爷说完喝了一杯酒。
牛爷也叹了口气说“你们院里的叫闫富贵,随母姓的。和片爷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片爷的母亲是正房,他母亲是侧室。片爷父亲走的早,当时片爷十多岁,闫富贵要小一两岁。当时他们分了家,闫富贵就去了南锣鼓巷。后来片爷母亲去世了,片爷也找过他让他回来住,可是那时闫富贵的母亲已经病逝,并且要求闫富贵饿死也不许回来。兄弟两就没了来往,上一辈的人,家主去世,侧室都是会跟着自己的儿子过的,当时也给了他们一千大洋。”
片爷说“牛爷,您也不用隐瞒,我自己说吧。”原来是自己的父亲被闫富贵的舅舅带着抽大烟,才早早离世的,家业也败的差不多了。片爷母亲生闫富贵舅舅的气,就把没成家的闫富贵母子分家出去了。闫富贵的舅舅没过多久,也死了,闫家就绝了后,后来闫富贵就随了母姓。兄弟两的矛盾就是这么来的。
“片爷,对不住了,我自罚一杯给您赔个不是。”何雨柱喝了一杯说。
“这也不怪你,老一辈的都知道,也不是秘密。”片爷说。
几人喝了一会就都回了,何雨柱去柜台结了帐。
路上老道问“柱子,今天也什么感想。”
“师父,小人物有大智慧,那徐老板一个女子能把小酒馆开的不错,也是个有本事的,还可以见识形形色色小市民的一言一行,都是智慧。”何雨柱回答。心想他们的事,我可是看过电视剧的。
“柱子,修行即修心。”老道说。
“知道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