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玉凤生叫逸哥哥,还是在一年前。
军营里一个无名小卒因触犯军规挨了三十军棍,凭着强烈的求生欲活下来,但伤到根本,没几年的活头,二十多岁没碰过女人。
一些跟他一样的下流胚子,得了空就讨论封逸的宝贝疙瘩,说那小奴的腰有多么细,多么软。
有个胆大的,有点儿手艺,他见过玉凤生一面,想象玉凤生宽衣解带的样子,顺便画在纸上,藏在枕头里。
这个小卒意外看到,色心大起,日夜想美人想得辗转反侧。
那时玉凤生还和小樵夫有联系,一有机会就往树林里钻,他恰巧碰到这个小兵赵盲。
赵盲一时美色昏头,熊心豹子胆不知道吃了几块儿,他想自己也活不了几年,何不风流快活一次,更何况是渊王的人,滋味岂不美哉。
玉凤生不敌,痛苦无力地被扑在地上,像只幼兽悲鸣,嗓子吼破也没人来救他。
他绝望地昏厥过去,封逸找过来时,看到玉凤生衣衫褴褛,大腿根被一只黑手攥在手里,一个裸背的男人一脸的情色。
封逸在下属面前高冷无比,从未亲自动手罚人,很有距离感。
看到玉凤生泪痕斑斑,心头瞬间血气翻涌,揪起赵盲的头发毒打,一些人第一次知道渊王的残暴不仁。
一拳打断一根骨头,那场面极为血腥,封逸像地狱修罗,看着的人有胆小的当场吓尿。
正当赵盲快被打晕过去时,封逸一脚对准他命根,又踩又拧,赵盲疼得直接归西。
晚上玉凤生转醒,刚睁开眼,像有一把刀剑在他身上割裂,疼得要命,四肢百骸全紧绷住。
他以为他要被林子里的野兽吃了,视线清楚后他才彻底看清是封逸在干混账事,不是野兽,是一只禽兽。
那晚他哀嚎求饶一夜,一声一声的逸哥哥,才勉强唤回封逸的意识。
他觉得现在要动真格,逸哥哥张口就来,封逸却狠下心,趴在他耳边警告:“这可不是王府,再叫小心叫人发觉,这间客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要,逸哥哥”
封逸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闭嘴,死多容易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才让人难受,崩溃”
“我不敢了,逸哥哥,逸哥哥”
“唔,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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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浓雾遮挡着太阳的额头,天色刚蒙蒙亮。
封逸吃饱喝足,仰头背靠在木桶边上,五指把额头散落的发丝全撩到后面,野性十足。
玉凤生被埋在凌乱皱巴的衣服里,他已经不省人事,呼吸都微弱错乱。
幸好天字楼的人遣散得一干二净,要不然玉凤生的惨叫准能惹得别人报官。
暗一作为暗卫里的老大,一整天无所事事,等啊等,终于等到主子满面春光抱着人出来。
封逸:“回府,再去请一位太医过来”
暗一应是,直到主子上了马车才抬起头。
回时的马车明显比来时更加平稳。
封逸进府不久,太医火急火燎地被赶过来。
把完脉后不得感叹一句,果然年轻。
太医开好方子,留下两瓶药,含蓄道出两瓶药的用途和涂抹地。
听第一瓶要的解说时,封逸神色如常,等到第二瓶时,药瓶直接扔回给太医,毫不客气地让人滚。
暗一过来禀报正事时,听到一句—“本王不需要”,然后太医点头哈腰地从房里出来。
“主上,人已经找到了,安置在城外,您看,何时召见?”
“让他等两天”,封逸边说边拨开床上人,贴着脸的发丝,满足地欣赏他的容颜。
暗一走后,玉凤生又一次被剥光,只不过这次是为了给他上药。
封逸给他盖好蚕丝被,按了按眉心,“尽会给本王找麻烦,本王在太后那儿,要怎么保下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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