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来判断的话,恐怕这未必会是什么好事。
我立刻就上前两步,站在了这个暗黑色的金属门前,他们也全部都是不约而同的将手电筒照在那前面这整个金属门上面的所有的纹理全部都清晰的在我的眼前出现。
从之前在远处就能够隐约间看到这道门,到了现在这一瞬间我才真正意义上的清楚,看到这上面上面的所有的纹理,我并非是邵丞,所以我并没有他那种势力,在刚才那种情况下,虽然我也看了,但是手电筒照到哪里,我也就看到那里并没有观察着整体的情况的机会。
但是我现在突然可以把这全部都尽收眼底的时候,我就忽然发现,这一道暗黑色的金属门上面的这些纹理,确实并非是那种普通的花纹。
虽然我并没有看出来,这一眼看上去究竟哪里像是地图了,但是这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就已经可以说明一些问题了,至少我知道这些东西不可能是那些单纯的装饰而已。
刚才的,刚才的那种感觉又瞬间消失了,瞬间不在。
这就让我感到相当的奇怪,然后我就有意的在看整体和只看局部之间来回不停的切换,最终我才确定,只有在我看着全部画面的时候,才会产生那种非常奇特的感觉。
有了这种发现之后,我就往后面推了几步,稍微隔得远一点,这样我就可以更加轻易的把这整个金属门上面的纹理看得更加的清楚。
再看了一会儿之后,我就又发现了一些端倪。
并非是因为我看出了纹理上面的地图,而是因为我越这么盯着那金属门上面的纹理,看,我的胸口就会变得越发的火热,最开始我还认为是我们跑过来的时候,因为我的剧烈运动所以导致身体有点过热,但是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胸口的温度也是变得越发的明显。
最终我就确定应该是这种纹身开始发烫了。
我身上的纹身和这种金属门上面的纹理居然也存在着一些联系。
想必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他们会让我来到这个地方,因为当年父辈他们那些人在看这些纹理的时候,胸前的纹身肯定也一定产生了一些反应,而且他们应该已经是解读出了这个金属酶上面的那些信息,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贸然的设定这么一个计划,把自己的儿子给坑了。
想到这些问题之后,我就立刻把一切的杂念全部都摒弃掉了,眼睛一直都是死的盯着前面的那扇金属门。
在我的这种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之下,甚至我都可以将我的自己的心跳声听得非常的清楚,至于旁边的其他人所发出的声音也被我忽略了,当然是我选择性的忽略。
我的胸前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烫,就似乎这只猛虎纹身已经可以透过我的眼睛看到金属门上面的那些纹路了,一样,看的时间越久,这个纹身就变得越发的躁动不安,到了后来我胸前的这个纹身的部位已经变得相当的疼了,就好像是在我的胸口上直接放置了一个暖水袋一样。
而我也像是已经着了魔一般,眼睛一直都集中在这个金属门上面,根本没有办法移开了。
突然之间在我实在忍不住胸口上面传来的这种滚烫的感觉,想要伸手把衣服给拉开的时候,眼前又忽然微微闪了一下,这个金属门上面的某一个位置,居然莫名的跳出来了一个白点。
这个白点跟他们手电打过来的光不太一样,非常的明显,实际上在这个白点出现的时候,我的眼睛似乎还没有捕捉到的时候,脑海里面就已经先行出现了画面。
又或者说我的大脑早就已经提前预知了,在那里会出现这么一个白点,至于我的眼睛则是有点跟不上大脑提前预知的那种思维。
这个白点闪了一下,然后就在这个金属门上面开始游动了起来,就仿佛是一支笔在这个属于自己的大大的草稿纸上面开始绘画一样。
只不过现在的这个绘画显得有点单调,只是这么一个光点在门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