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接着老张的话说:“之前到这里的人估计根本没有遇到刚才那种怪鱼,我们之所以会遭到怪鱼攻击,大概是因为我们身上的血腥味。跟之前的蝙蝠群一样,怪鱼也是被血腥味给吸引上来的。”
我注意到,他用了“上”这个字。
也正因为这个字,我才忽然回忆起来,刚才那些怪鱼的确是从下游窜出来的。我们身上全是污血,跳进水里后污血就被水流冲了下去,怪鱼循着血腥味,才最终找到了我们。
我心里有些矛盾,要不是因为我们执意要去找那个受伤的人,我们就不会遇到蝙蝠群,之后也不会被逼得泡在水里那么久,如果只是从河里过来,自然也不会遇到那种怪鱼。
但我又觉得我们没错,不管出于什么角度,我们都不能见死不救。
他们说话的时候,林皓我们俩把手凑到火把上试图取暖,但这火把火苗太小,根本起不到取暖的效果。
林皓就一边用手电往河里看,一边愁眉苦脸的说:“接下来我们怎么搞,这地方连根木头都没有,总不能等我们体温把衣服烘干吧?”
他的担忧也不无道理,酒劲刚过,我们已经重新冷得开始发抖,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我们的体温会逐渐下降,体温低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们的意识也会逐渐模糊,直到失去意识陷入昏迷,然后死亡。
这个过程,就是人被冻死的过程。
想到这些,我就把背包拿起来重新背上,对老张和邵丞说:“我们必须继续往前走,保持运动状态。”
目前我们食物还算充沛,牛肉干这种东西吃下去之后饱腹感很强,而且在河里我们或多或少都喝了些河水,所以我们的体力都在缓慢恢复,只要我们保持运动,就可以保持体温。
“白木说得对,我们不能停下来。”老张也立即站起身。
邵丞虽然没说话,但也站了起来,把其中一把匕首递给了林皓。
可是我显然高估了我们的身体状况,没走多远,我脚下就开始变得无比沉重,虽然一直在用力迈开步子试图用运动的方式来让自己发热,但又走了没多久我就逐渐发现自己可能坚持不了多久。
这一路过来,我的身体极限被屡次打破,再多的牛肉干也没办法让我在短时间内真正的恢复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