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医院再遇到什么危险,就让林皓和邵丞回去,他留下来陪我。
让我非常吃惊的是,最后邵丞竟也主动提出要留下来,让林皓自己回去休息。
有他们两人在,林皓自然不会有什么顾忌,跟我交代几句好好休息之类的就回了宾馆。临走前,老张又给林皓递了几张黄纸,嘱咐他睡觉时贴在门窗上面,如果有东西靠近,符纸会自动燃烧,老张也会有所察觉。
“耗子。”
林皓打开门后,我又叫了他一声,然后指着胸前的灵坠对他说:“关键时候这东西能保命。”
“放心吧……”林皓被我和老张这么一搞,也弄得有些心虚,低头看了看手上的黄纸,才关门离去。
那黄纸,应该是某种符纸。老张是正一道传人,想必在这方面也是十分擅长的。
林皓走后,病房里气氛就变得尴尬起来,邵丞依旧坐在椅子上玩贪吃蛇,我只能没话找话的跟老张尬聊,问了他一些道家方面的东西,他到是爽快,毫无顾忌的我问什么他说什么。只是大多数的东西我都只能听个一知半解,搞不懂那些云里雾里的东西。
说了一会儿,病房里的白纸灯管忽然就闪了一下,发出一种滋滋滋的微弱电流声,老张我们俩几乎同时条件反射似的抬头朝灯管看去,而旁边的邵丞则是忽然站起来,朝窗外看去。
一阵风也在这时候不合时宜的刮起来,透过窗户,窗帘也开始随风飘动……
病房中的气氛顿时就更加压抑。
不过灯管闪烁了几下之后又恢复如初,没再有什么其他动静。我心想看来不光是我,就连邵丞和老张也被这几天的事情搞得神经敏感了。
“老张……”我刚想跟老张开个玩笑说我们这大概就叫惊弓之鸟,可不想刚开口,房门却忽然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我们三人立即又扭头朝房门那边看去,动作整齐划一,就跟排练过一样。
可推门进来的,竟然是林皓。
“耗子你干嘛呢?不是让你回去休息吗?”
看到是他,我再次绷起的神经又松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