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很重的伤。
“她们都要你死,你的母亲像对牲畜一样对待你,她死了,你依旧不好过,被满城追杀,把身体交给我,我替你报仇,替你讨回公道。”
“母亲……。”
说到母亲,他的意志力完全崩塌,放弃挣扎,将身体给了它。
“哈哈哈!我终于彻底自由了!我的新身体,好好活动!”
可以看出,它与身体的契合度不是很高,孔明的手暴起青筋。
终于拿到这些年,驱魔的钱,小黑立刻带着钱,往平安村去。
当朝晖照耀窗户,就意味着,他们该启程了,那个令人魂牵梦绕的上京,那个祁墨的家,那个皇殿,他们来了!
伴着初升的日光,穿过井妖林,他们与上京的距离也慢慢拉近,昨晚没有睡好,许纤凝顶着两个黑眼圈,靠在小白身上,那顶祁墨的轿子,被两人占了。
“皇上,要不然我再去找顶?他们坐,不合规矩。”
祁墨微笑摆手,自己请来的人,当然只能自己惯着,只是委屈婧儿了。
“婧儿,你可累?”
祁婧摇头:我昨天睡得太死,没被吵到,倒是你,不是被喊醒了吗?
“接到你们,我现在精神着,快同说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曙光辉映,被照射的人没有丝毫疲累,谈笑风生,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上京城门前。
地下密密麻麻的站着人,恭敬的朝轿子躬身,领头的是宰相仲傅,笑盈盈的朝祁墨走去,对着轿子里道:臣!仲傅!昨日未成见过皇上,今日特来迎接。
许纤凝迷迷糊糊,觉差不多补好了,问小白:仲傅是谁?我看看。
探出个脑袋,把宰相下了一跳,恭敬道:微臣见过公主。
“公主?我不是,祁婧在那里,还有你的皇上,是旁边那个,”
他尴尬回身,语气有些责怪。
“是微臣眼拙,只认轿子不认人,只是这身份的象征,皇上怎可轻易让他人乘坐?”
许纤凝下来,有些不好意思。
“祁墨,对不起啊!我太困了,这一觉醒来,没想到就到地方了,还有这位仲傅先生,不好意思,让你搞了个乌龙。”
“你无需道歉,此事是我的决定,而且你是我的朋友,是我请来的人,无需介怀。”
宰相这一来就教他规矩,若是顺从,他日后还如何管理?
祁墨眉目和善,是因为把算计都藏进了心底,用表面去迷惑他人,宰相本以为新皇会很弱,任他摆布,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半跪道:既是皇上的朋友,此事是微臣多嘴了,还请皇上降罪。
还降罪呢?自己能动他吗?
“无碍!此事就此掀过,若是无事,就叫那些人下去吧!”
宰相道:臣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