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干瘦的中年人,坐在轮椅上,叫住了蒋静敏。
“爸,你怎么出来了!”蒋静敏快步走过去。
“医生,不是说,让你好好休息吗?”她焦急地皱起眉头。
“诶呀!都说了,我没什么事儿了!”男子看起来确实精神气不错,“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蒋静敏招来一个小护士,“帮我把他,送到病房去!”
小护士乖巧应了一声,“好的,敏敏姐。”
“叔叔,您没事儿,就别出来瞎逛了。”小护士一示意,“敏敏姐,看着可担心了!”
蒋静敏替男子,掖了掖腿上的毯子。
“您啊!就老实在屋里呆着吧!免得受了风,晚上再腿疼。”
“知道,知道!”男子拜了拜手,“那你忙着,我这就回去了!”
见男子没了影儿,周婶好奇。
“你爸,这是怎么了?我看着腿脚,不太好啊!”
阮清川也很好奇,竖起耳朵,等着听蒋静敏的回复。
“之前在工地上,伤着了。现在,还没好。”
周婶一听就惋惜起来,“哎呦喂!这听起来,可是伤得不轻啊!”
阮清川听来也好奇,“是摔着腿,骨折了?”
蒋静敏眉间萦绕着愁绪,“要是真的骨折了,我倒要去烧高香了!”
“不是骨折,咋还坐上轮椅上了?”周婶接着问。
阮清川倒是有了猜测,这很可能是伤到腰了。
怪不得蒋静敏,现在这么发愁。
要是真的伤到腰了,这还不知道,能不能好。
不光后半辈子,子女得时时照顾着。
刚重要的是,人遭罪。
咱先不提,阴天下雨的时候,就是外面艳阳高照。
三伏天里,这腰上要冷不丁疼一下,那都能要了命了。
要是多云的天气,再下点小雨。
这疼起来更是没完没了,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冷意,更是折磨人。
阮清川想起了,自己的父亲阮平。
他这些年就是,腰一直不好。
这么一个要强的人,只要是腰一疼起来,也免不得得哀嚎两声。
阮清川曾经问过阮平,“你这么叫,能起到什么作用?有这功夫,不如贴两剂膏药。”
阮平疼得龇牙咧嘴,还不忘扯出一个笑,“我这么叫两声,好受!这不是叫什么,心理暗示?我也得暗示暗示,好缓解缓解!”
阮清川想到这,不由得会心一笑。
“清川!你愣什么呢!”周婶转身一招呼,“快跟上啊!别掉队了!”
“来了!”阮清川一回神,赶紧跟上众人。
“是不是东西沉,拎着累了!”周婶把左手的东西一起,放到右手。
随即要把阮清川手里的东西接过来。
“不用,我拎着感觉不沉!刚才就是跑神了,才没跟上!”她忙解释。
“你要是拎着累了,就跟我说,周婶力气大,能一起拎着!”
阮清川看着周婶怀疑的目光,“我真有劲儿,不信,你看!”
她左右交替,像举哑铃一样,表示自己真的拿得动。
周婶这才相信,放弃了帮阮清川拎的想法。
几人来到新病房,关渡拿的东西最多。
一进门就瘫在沙发上,“别看路不远,真走起来,也是不轻松。”
“我看你是该锻炼身体了,这没几步路,就累得不行了!”阮清川把东西放下。
周婶进了门,就没停下。
紧接着就开始收拾,“累了就歇歇,清川,你也坐下休息。”
蒋静敏帮忙转好资料,把磁卡给送了过来。
“这边的病房是需要磁卡,才能通行的。安全性更高,检查也更严格。”
“好,麻烦你了。”阮清川接过磁卡。
周婶拎了一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