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你看来,扇耳光的行为是心疼。
那我请你好好好留住这种心疼,把这种心疼全部用在自己身上。
我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永远不可能喜欢上伤害过我的人。
所以请你远离我,不要像个令人厌烦的赖皮狗一样,缠着我不放。”
沈存修怔住。
说好的原谅,说好的不在意,怎么能成出尔反尔的空话呢!
她要走,他上前拉住她不让她走。
姜曼柔急了,先喷辣椒水,后一脚踢裆,动作迅速,反击的沈存修瞬间没了还手之力。
但他的不远处有保镖,保镖们看他能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面前吃亏,
极速下车的同时,纷纷露出惊讶不已的表情。
“沈少,怎么办?”
到底是老板喜欢的女人,收下不敢擅自做主,值得先来到沈存修面前,请示他。
直到听到沈存修虚弱的命令“先把她给我抓起来”他们才敢大胆上前,抓姜曼柔。
姜曼柔不是傻子,她在痛击了沈存修以后,
就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跑进住所躲了起来,并拨通了110的电话,等着警察同志来救援。
值得高兴的是住所的安全系数很高,不管沈存修的保镖们怎么砸门破窗,都无法攻进来。
不多久,警车上的鸣笛声响起,沈存修心生畏惧,立马召集手下,先撤离这里。
但三个小时候后,当一切都归于平静以后,他因为难咽被踢的恶气,
竟花大价钱请了几个专业锁匠,悄无声息的攻开姜曼柔的家门。
虽然过程很难,但最后还是打开,让他顺利的走进了姜曼柔的住所。
“滚出去。”
突然之间,吕钟学熟悉的声音,从幽暗的客厅里传来。
他因为不放心姜曼柔,到美丽国的当天,他就买了返回的机票,悄悄从美丽国飞了回来。
他没有把行程告诉姜曼柔,却告诉了跟自己学功夫的叶惜。
叶惜就把他安排在了姜曼柔的阁楼上,保护她的安全。
见闯入者没有动,吕钟学加重语气,再次命令:“我在说最后一遍,滚出去。”
沈存修回神,嗤笑一声后回:“口气到不小,一会儿谁会从这里滚出去还不一定呢!”
显然,这是让手下动手的意思,手下们懂了,立马抓紧手中的橡胶棍,袭向吕钟学。
吕钟学沉着应对,这次不仅击打沈存修的手下,
还在打退了他的手下后,闪身来到沈存修本人面前,擒住他一只胳膊,单方面的交他怎么做人。
打架的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吵醒小楼里的管家,佣人及姜曼柔本人。
他们开灯查看情况,正好赶上吕钟学把他们一个一个踢到门外的场景。
其他人不了解吕钟学,只在传言里听说他是一个下流又无耻的禽兽。
不知所措,便走到姜曼柔身边问:“小姐,要报警吗?”
报警太麻烦,还要跟着他们回去做笔录,姜曼柔不想报,便对凑过来的管家说:
“坏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教训,不要那么麻烦了,你们再去把门锁好就行了。”
“那……”
管家还想问,那个传闻中的禽兽呢?
但话还没有说出口,他已经看到了姜曼柔停留在吕钟学身上的痴迷眼神。
他是个有经验又有眼力的管家,一看这不同寻常的眼神他就知道,
姜曼柔是不可能把这传闻中的禽兽撵出去,他也就不再问了。
房间的灯都亮,姜曼柔看清了自己牵挂了多日的容颜,同时也看清了房间中的凌乱。
但是她不在意,此时此刻只想不顾一切的扑进那人怀中,尽情的向那人倾诉,自己对他的思念。
可是想到他定下的古板规矩,她还是压下了这种冲动,用平静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