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上说不在意,心里却难受的很,福伯也看的出我无精打采的。
“夫人是哪里不舒服吗?我让人去请梁医生过来看看。”
“不……不是,我没事,只是没睡好。”
江翌晨不在的这几天,我每晚都会做噩梦,梦到那些在岛上被烧死的人找我索命,一次次的从睡梦中惊醒,每天都过得恍恍惚惚。
“晚上不用叫我吃饭了,我上去休息一下。”
我径直的上了楼,躲在被子里,尽量让自己尽快睡着,只有睡着了就不会胡思乱想。
“浅浅这几天是生病了吗?怎么都没在医院见到他?”我绷紧了身子,将被子蒙在头上。
这声音是梁瑞泽的。
“也不是,夫人说是没休息好,而且看上去精神不怎么好,现在正在房间休息,说是晚饭都不用叫她了。”
“这怎么行,哪有不吃饭的道理,我上去看看。”
福伯点点头。
随着房门推开,梁瑞泽走了进来,我假装睡着了,一动不动的躺在那。
梁瑞泽扫了我一眼坐到了旁边,沉默了许久他才咳了两声。
“起来吧,别装了,人家是装睡,你这是装死,哪有人睡着了是没呼吸的?”
我大口的喘着气,我可能被气傻了,居然把装睡误解成了装死。
“可把我憋死了,既然早就被你看穿了,为什么你不早点揭穿我,看我憋了那么久,可没被憋死了。”
“就是想看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说吧,这是怎么了,那么辛苦才把人救回来,难道就是为了斗气的?”
我撇撇嘴,他是江翌晨的好兄弟,保不准是站江翌晨那边的,我说什么都没用。
“你要是来替江翌晨说好话的,我劝你什么都别说,因为我什么都不想听。”我撅着嘴,不乐意的坐起身。
梁瑞泽呵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替江翌晨说好话的?看来你心里还是希望江翌晨来哄你的对不对?你说你和一个缺胳膊少腿的斗什么气。”
我轻咬薄唇,“我哪里和他斗气了,分明是他……”
“他怎么你了?”
“算了,没事,你走吧,我累了。”
“成,我把话带到了就走,上将要见你,明天抽个时间上我那一趟吧。”
我皱眉,见我做什么?找我算这笔账吗?
“我有事,可能去不了。”
我并不想去见他们,也不想和他们走的太近。
梁瑞泽无奈
的勾唇,“你有选择的余地吗?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他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我无力的靠在床上两眼放空。
第二天,梁瑞泽果然如约而至,我知道,我逃不掉,既然没办法回避,不如直接面对。
我毅然上了车,梁瑞泽关好车门一路前去营区。
脚步沉重的踏进了办公室,坐在那的老人威严的就如一尊雕像。
我眉心紧拧,一步步靠近。
“来了就不必拘谨,坐吧,咱们也算是认识的。”
我坐到了他的对面,上将摸了摸胡子,嘴角噙着笑。
“不知道您找我来有什么事。”
“郑浅浅,你应该很清楚,现在所有人都在追查宫腾的下落,据我所知,你和宫腾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这次,我们还希望能与你合作,相信我们一定能合作无间。”
“抱歉,我没办法帮你们,我只是个小市民,只想过着简单的生活,远离这一切的喧嚣,更何况……宫腾他是个聪明人,他明知道你们的目标早就盯上了我,又怎么可能自投罗网,等着你们抓呢?”
虽然我的话不无道理,但是上将貌似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只需要郑小姐配合就
好,至于他出不出现,那是我们的事情,想必不用我解释,郑小姐也清楚事情的轻重。”
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