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恕?你凭什么要我宽恕?我阿玛是堂堂四品宴州知府,你一个县令之女,敢在皇上眼皮底下冲撞于我,是不想活了吗?”
说着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苏答应脸上,瞬间苏答应脸上显出几条血痕来。
苏答应忍着肚子和脸上的疼痛,不停地给舒常在磕头认错,眼泪也不停地从脸上流下来。
“求姐姐饶恕妹妹这一回,以后做牛做马来报答姐姐。”苏答应哭得声音也有些哑了。
静瑶加快了脚步,正想出手拦她。
这时候宜妃乘坐的轿子正好路过,见此情景,她下了轿子。
舒常在见是宜妃,赶忙对她行礼道:“宜妃娘娘安!”
“怎么啦?”宜妃皱起眉头问道。
“宜妃娘娘,这个贱人不好好走路,撞到了臣妾,她一个县令之女,敢冲撞我四品大员之女,宜妃娘娘您说她该不该打?”
“哟……四品大员之女?你倒是好大的气势,这儿怕不是皇上的地儿吧?看你这贱人,怕不是连皇上也不放在你眼里吧?”
舒常在听宜妃这样说,心里大骇,赶忙跪下去:“宜妃娘娘,臣妾没有这个意思,求娘娘饶恕臣妾吧!”
宜妃本来在雍华宫就是一肚子火气还没有发泄,这不正好惹得她心里更是加上了一团火。
她脸色越来越难看,加重了语气道:“看来今天本宫倒要瞧瞧,你这四品大员之女能张狂嚣张到什么地步!”
舒常在看宜妃是动了怒,心里害怕极了,满脸惊恐,不停地磕头求饶,额头上很快就鲜血直流。
宜妃回头对她随行的太监说道:“张公公,就赏这贱人一个“杜鹃啼血”(即扇耳光到死)吧,哼!”
说完转身上轿走了。
张公公弯腰对宜妃说道:“奴才遵命!”
说完命另两个年轻的太监按住舒常在双臂,张公公施刑,先还听到舒常在不停地喊饶命,过了一会儿就没了声息。
咽气的舒常在就这样被太监拖走了。
地上一路洒下鲜红的血,这时周围早就没有一个人了,试问谁敢在这里看呢?
静瑶和佩仪也是早就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回到了华清宫。
刘福已经做好了一架钢琴,还做好了一副扑克牌和一副跳棋。
他探到后宫的消息是:高玉湖高氏的父亲高太傅是太子太傅,正一品。
哥哥高玉弘是宏州监察御史,从五品。
高氏因出身显赫,被皇上选为皇后。
宜妃康氏父亲是南疆驻防将军,正一品。
哥哥是京城二等带刀侍卫,正四品。
宜妃住邀月宫,她父亲常年驻防南疆,保卫南疆安宁,受皇上器重,对她家族一直礼让三分。
因此宜妃养成了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性格。
皇后对她也只有无奈忍让。
颖妃慕容氏,父亲家族世袭王爷爵位。
颖妃长得温婉,端庄大气,聪慧绝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喜静和独处,住兰陵宫,却无端惹宜妃嫉妒。
静瑶心想,看皇后娘娘不动声色,却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想必自己进宫路上遇刺多半都是她安排的。
宜妃嚣张跋扈,目空一切,心机虽重,霸道有余,阴险不足,但她自有她的坚强靠山,也值得她那样。
看颖妃倒像是一个性情中人,她也许是一个可以值得交心的朋友,有机会倒是要结交一下。
其她的倒都是些削尖脑壳向上爬的蠢货倒无所惧,也就无需点评了。
虽是这样,这些蠢货却差点给静瑶弄出了麻烦。
所以后来静瑶再也不敢轻敌,要想在这皇宫里舒服的混下去,睡觉还是要睁一只眼睛的。
虽然自己是现代人,在人斗人这点上,不得不佩服古人也是很有智慧的。
静瑶对佩仪说:“这后殿除了你和刘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