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
所以，他顺手打开一本，想着意思一下就得了，没成想，账本上的内容，让他大为震惊。
“我是被骗了吗？星河公司这几年的亏损竟然这么严重？”
他又打开另一本，发现公司这几年的营业收入很低，负债倒是不少，还有一些欠款都快成了坏账了，也没要回来。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愿不陈佐想方设法想要赶走徐东呢？”
段凌霄赶紧把陈寒叫过来，想要进一步了解情况。
“陈姐？你怕不是把我框过来的吧？”
陈寒有些不好意思，但事实确实如此。
“凌霄，星河之前确实经营不善，不过只要我们共同努力，一定会慢慢变好的。”
“姐，你可别给我画大饼，我可是吃过饭来的。”
“其实，你仔细看看，亏损也不是太严重，还有一些欠款，收回来会好很多。”
“姐，你是这么理解的吗？你看看报表上的这些欠款，都已经10多年了，早就成坏账了，这些公司还活着呢吗？都倒闭了吧？”
“哎，你有所不知，徐东觉得技术不赚钱，而公司又想着上市，所以，需要一些赚快钱的手段，他就想到了放债和借款炒股，没想到，把本都赔进去了。”
“你们为何不拦着？”
“他是公司第一大股东，有时候做一些小动作，大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们太糊涂了。”
“那这些账，没人去要吗？”
“我去要过，可是那些都是皮包公司，拿完钱就跑了。”
段凌霄脸上写满了无奈，“徐东是怎么平安活到现在的？”
“他对星河还是有一定贡献的，只不过他太自负了。”
“星河公司想要在短时间内上市，我觉得有点难度。”
“凌霄，你放心，我和我父亲都不会给你这个压力的。”
“嗯，我只能尽力而为。”
“尽管去做，不知为什么，我父亲非常看好你，他觉得你德才兼备，一定要把公司事务交给你。”
“感谢陈叔叔的信任。之前我看网上说，星河公司只排名第二，第一是哪个公司？”
“普惠公司，是一家外资企业，而且是一家上市公司，他们的资源比我们多得多，而且技术人员也都是世界顶尖工程师。”
“这样啊。”段凌霄陷入了沉思，这时，他突然想起另一件事。
“陈姐，我下周要请假。”
“有什么事吗？”
“北华大学那边让我参加一个国外采访。”
“采访？有关CVPR吗？”
“不是，是NPC完全问题的解题思路。”
“很好啊，那能不能提一下公司的名字？”陈寒试探性地问。
“这个嘛，”段凌霄有些为难，“毕竟是北华大学的邀请，我只能见机行事。”
“我就是问问，你别多心。”
……
访谈前的一小时，北华大学场外挤满了外媒记者和数学爱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