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好，您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你们老板呢？”刘涛没好气地问何辉。
“在办公室呢。”
李涛没有寒暄，而是径直朝钱良的办公室走去。
段凌霄莫名地看了一眼身边的甄浩，似乎明白了什么。
甄浩只是象征地给他传递了一个眼神。
钱良办公室虽然是关着的，但还是抵挡不住里面的争吵声。段凌霄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他们认真地偷听着。
“钱总，你们公司网站上的评论是否属实？”
“刘总，您先冷静些，这怎么可能呢？咱们都合作了这么多年了，您还不知道我吗？”
“是吗？钱总，你既然这样说，那我们就好好算算账。”
“刘总，咱们可要凭良心说话，我都是照章办事，绝没欠过你们一分钱。”
“钱总，您这话是摸着良心说的吗？你确实是按照合同把款项付了，可是你背着我们私下和别人交易，也让我们蒙受了不少损失，这还不止……”
刘涛越说越气，他本以为只是那一次，可看到评论之后才发现，这只是冰山一角。
“刘总，您可不要被小人算计了，这是有人在冤枉我啊。”
“冤枉？我看不像吧，我已经找其它合作商了解过了，他们和我有同样的遭遇。别的我也不想说了，钱总，咱们后续的合作就算了吧。”
“刘总，刘总，你可不能说气话啊！”钱良一听合作取消，直接吓蒙了，“合同白纸黑字上写的呢，你可不能变卦。”
“这是你违约在先，我会找到证据的。”
公司同事在外面听得正起劲，段凌霄看到江鹏和林宝宝来了，便赶忙上前迎接。
“江教授，宝宝，你们怎么过来了？”
“怎么？不欢迎吗？”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段凌霄自觉地靠近宝宝，“你们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吗？”
“本来想约你出来，让宝宝把答辩获得的奖金给你。”
“奖金？多少钱啊？”
“你这个财迷，我们商量着，跑去科研经费以及其它的费用，奖给你50万。”
“谢谢江教授，谢谢宝宝。”
“谢我干什么？我又没做什么？”
“你在我身边，就是我最坚实的后盾。”
“别贫嘴。”林宝宝用手轻轻地打了一下段凌霄，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江鹏忽视了这一幕，继续道：“后来看到你们公司网站上的事情，这是真的吗？”
段凌霄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摇摇头，“不知道，我来的时间不长，不了解。”
“在办公室呢，我带你们进去。”
钱良办公室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刘涛这里还没处理完，又来了个江鹏。
三方进行了简短的自我介绍。
江鹏也直截了当地问：“钱总，我想知道贵公司网站上的言论是否属实？”
钱良一听麻烦了，这些人都是来找自己算账的啊。
“不是，不是，别听他们的。”
“是吗？你确定没有亏欠过别人的钱吗？”
“绝对没有！我用人格做担保！”
段凌霄一听，机会这不来了吗？
“钱总？我50万的奖金，您还没给呢。”
话音一落，钱良想杀了段凌霄的心都有。
“是这样吗？钱总？我不是前两天就把尾款打到公司了吗？”
“您听我解释，江教授，我最近比较忙，还没来得及兑现呢。”
“那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段凌霄再补一刀。
钱良差点一口老血喷到他脸上。
他咬牙切齿地回复说：“等一会儿，等我忙完了，再说！你现在赶紧给我出去！”
段凌霄委屈巴巴地看着江鹏和刘涛，然后慢慢地转过身，装作准备要离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