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又如何才能相信呢!这信任二字可无法真金白银掏出来给你们看。”韩晖为难道。
“韩小子,我也就和你这么一说。这种事情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其实今日场上的诸人都清楚你是过来做说客的。只是看着你这个小子可乐,想看看你准备怎么唱这出戏罢了。”乐和挑了挑眉毛接口道。
“所以你们今日是看小子我在这边唱大戏了,瞅我怎么费劲脑汁对吧!”韩晖听这话心里不美了,合着自己就是个小丑。
“外祖还说你们梁山泊好汉光明磊落,怎么到我身上就如此这般了呢!”韩晖小声嘀咕道。
乐和倒是不介意别人这么说,只是一把将韩晖拉了出去。
“我带这小子再去拿些酒水来,好给众兄弟继续续上!”
韩泰喻以为那乐和要对韩晖不利,忙跟了出去。三人走到那角落处,乐和这才开了口。
“韩小子,那屋子里人多口杂,有些话也不好说。那顾大嫂昨天也与我谈起过陈太傅此人,本来有刘公做备书,大家自然是有些信服的。
只是一是大家闲适惯了,要是再受人束缚,自然不怎么乐意。二是此事缺一个领头人来压阵,本来要是有那公孙胜说上两句,众兄弟弄不好就同意了。只是他一心求道,再加上他言语中颇不赞同。所以才造成了如今这局面,就算有想去的也表现的不是很明显。”
“还请叔叔多多指点,小子该如何做呢!”韩晖盯着乐和问道,外祖也说事情难料,让他见机行事,原因就在此啊!
“我也只能将众兄弟对此事的态度告知于你小子,剩下的还需要你们私下里去劝才是。
首先可能会去的,反倒是那阮小七。按理说他是最安定的,也存了心想安顿下来。可谁知前段时间犯了事,父女俩都被官府通缉着,有家也归不得。若是他一人飘泊在外倒还好,唯一顾忌的是他那女儿。若是家眷能安排好,他怕是无牵挂了,或许会随你而去。”
“叔叔的意思可是想法帮他父女在官府里销了案,将功补过,让他女儿朝夕有保,安居乐业。”
“确是这个意思,至于我姐夫家的那几位大概是会去的,特别是那顾大嫂这些年早就在这小地方待腻了,正想去那边晃晃。他们家是妻唱夫随,说动了女的,男的就不成问题了。”乐和继续说道。
“啊!还得和那位姐姐说和啊!有些难办啊!泰喻叔,要不还是你去吧!”韩晖头疼的说道,刚还被人调戏了一把,他可不想再入虎口。
“不行,不行,我一汉子和个女的有什么好聊的,这事自当你去说。”韩泰喻推辞道,这比划拳脚,大口吃酒他还行,劝人他可不在行。
“……”
乐和瞅瞅这两人,这劝人有什么好推脱的,不都是嘴皮子动动就行了吗,一回生二回熟有什么好顾忌的。
“好了,这劝人的活你们私下商定了就好,至于摆到台面上吗!还听不听我说话了。”
乐和此言一出,韩晖叔侄俩都不出声了,只盯着乐和的嘴巴。
乐和轻咳一声,继续说道,“至于我们如今的领头人公孙胜,那是奔着问道去的,完全不用考虑。
而那鲁达及武松二人,哥俩好着呢,怕是拜祭完宋李两人,就会回那六和寺了。一是因为鲁智深禅道已深,当年他师傅说过他以后的机缘在那临安府,轻易离不得。二是武松难得出来散心,他如今这状态,离远了他的心怕是安乐不得。”
“啊!小子还想看看武伯伯的风采呢!早就听闻过他醉打老虎的威风事,只是适才就没见着过,小子颇有遗憾。不过这船上几日,应该还是能碰上面的。”韩晖感叹道。
“那韩小子你就只能等船停靠楚州时,才能见到武兄弟,平日里他都是待在房内修行参禅,我们都见不到几面。”
“好吧!那叔叔剩下的几位,你还没细说呢!”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