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里被他们给迷晕了吗,应该是正怯着他们的,今日怎么还有胆去见他们!”
“此一时,彼一时。再说那天也是彼此第一次见面,发生些冲突也是难免的。而且外祖有些事正要我去办呢!我总得把这事给他老人家办的妥妥的。”
韩泰喻虽不知韩晖要办何事,但想想应该与那些好汉有关,也怕韩晖说错话,忙叮嘱了两句。
“那帮人虽曾归降过朝廷,但因带头大哥宋江的死,心灰意冷得很,不是很信任朝廷官员。晖哥儿,你若是替陈太傅办事,在他们面前莫提那些扫兴事。
韩晖点头应允,接着便随着泰喻叔前往梁山好汉的舱室。
“咿咿呀呀!”就听得里面有萧声人声,似乎是正在唱着说着什么。
二人推门而入,便见到一俊脸汉子正举萧吹奏,另有几人站在正中演着什么戏文。舱室角落放着几个大酒坛子,其余几人或坐或靠的在一旁看着。
“哥几个这又是唱哪一出啊!”韩泰喻在旁问道,他似才出来时众好汉可是在比划拳脚劲道,怎么如今画风突变,竟唱上了。
“泰喻兄弟你有耳福啊!难得他们几个有兴致演上一出,喝酒听戏也是不错。”一好汉解释道。
“你们那位陈太傅当日请我们上来,讲的说辞就是请来的戏班,这不我们不得排练排练,省得出什么岔子吗!”
“我们这群人有行镖的,有唱戏的,什么都能给安排上,没的要掩人耳目,削了我们水泊梁山的威名。”
“对啊!我们几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顶天立地,这般藏头露尾又是为哪般啊!”
几位好汉言辞间抱怨着,似乎是对陈太傅的安排颇不满意。却原来是昨日公孙胜听得陈太傅与娄僖的谈话,回来便告知了众家兄弟们,惹得众人微有说辞。好似他们前怕狼后怕虎,怕了那娄僖似的,不就是个官吗!搁以前按他们那爆脾气,一刀就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