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气也得等他酒足饭饱之后再说。
“好的,小的这就去办。”那人忙准备离开,省的在这挨训。
“对了,你叫人速去把本官那几个下属唤来,没的他们在外面逍遥快活,本官一人吃着闷酒!”
那人一听,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要不是自己在这听训就好。既然你们刚才留我一人在此,那这些就该由你们来担。
他匆匆跑下船去,在附近的酒楼找到了娄家的那几个侍卫。
“哥几个,你们快些回去吧!你们娄副使刚才差人送信来了,说是被困在附近的村子,让你们收拾套衣物带去!”
那几个侍卫一听也着急了,他们那个主子最是讲究仪表,必是脏了衣衫,怕失礼人前,这才使信来报。
他们也顾不得吃酒了,便草草结了帐,便往那码头而去。
这报信的这位则安心的在酒楼坐下,又加点了几道菜使人送去船上,便就着桌上基本没怎么动的饭菜吃了起来。
那娄家的侍卫着急忙慌地上了船,却见到甲板上等候多时的娄副使,便知中了那小子的套,忙低头认错,认真的听主子的训斥。
“你们几个还知道回来啊!看看你们个个一身酒气,这几日怕是过得很舒心吧!都忘了你们姓什么了吧!”
“属下不敢,我们这几日也着实担心着大人您,只是那陈太傅毕竟位高权重,我们也实在是没办法啊!”为首一人解释道。
“那昨日在扬子渡为何不及时告知本官,累及本官跑了两个渡口,才追了上来?”娄僖想想这两天的经历,怒从中来,先是有这帮不忠心的下属,后有那不知进退,架子摆得比他还大的车夫,一个个的净给他气受。
“这个,这个……当日那陈太傅下令太快,属下想通知也来不及了啊!”一侍卫支吾道。
“那过后为何不及时知会陈太傅,本官尚未登船呢!若是你们说了,必不会过了一站又一站,一直到这宝应才赶上,说到底还是你们做事不尽心。”
“属下说了,可昨日那陈太傅似乎是喝醉了,见都没见我等,就打发了我们,这才误了事。”那几个侍卫也很无奈,这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他们这些做下属的也只能受着了。
“既然那位都饮醉了,那开船又是谁下的命令,这你们总打探清楚了吧!”
“呃……属下没查清楚,请大人责罚。”
“这一问三不知,那要你们又有何用!”娄僖听这话也火得很,这正主又找不到人,不拿他们出气拿谁出。
“客官,您点的饭菜到了!”外面传来了叫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