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朱仝的后路,逼得朱仝走投无路只得上山。
若是他去了蓼儿洼,又该如何拜祭宋李二人呢!这心中有怨恨,自然也不诚心了。
“燕青,你呢?要不要去北边见识见识?”一头戴斗笠,满脸疙瘩,眼睛微突的丑汉子转向旁边问道。
“我可不行,这家中拖家带口的,怎去得!”一六尺余高,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说道。
“你是怕家中那位美娇娘吧!这十年过去了,美人早已人老珠黄,怕是已无人惦记着了,你还犯什么愁啊!”活阎罗阮小七嘲笑道。
“谁说的,当年汴京逢难之时,她既已随了我,这前尘旧事早已忘了。”
“我说当年你怎么忽然没了音信,原来是去青楼救美人去了。怎么的这姐姐弟弟也不叫了,改成情郎了!那当年为何死鸭子嘴硬,不认下这事,非得到那生死关头,千里奔赴!”
众人听了哄堂大笑,气得燕青挥拳欲打。
“你这个浪子难得收了心,就不为难你了。至于旁的人,还有没有意向的,也说说吧!”公孙胜制止了众人的嘻笑。
“老娘也要去,这破地方呆久了,憋屈得很。客人三二个,连个聊天打趣的人都没有。”顾大嫂抱怨道。
“你家那口子,难道是死人不成!屋里屋外都能聊的来,你这婆娘说的好没道理啊!”有人在一旁调笑道。
“老娘想要的是如往日水泊梁山时,那人来客往,刀口舔血的日子,现在这日子待久了,无趣得很!”
“你就不怕去了金国回不来了啊!那金人可是荤素不忌的,会放过你不成!我们可怕你家那孙新回头找我们算账!”
“老娘这一把年纪有什么好怕的!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再说我去了,我家那口子也得跟着去才是,没得让他在后方安逸着呢!”
“人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家倒是好妻唱夫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