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把这事从头到尾给我好好说道说道。”
齐夫人说完,便拖着齐天沐往内堂而去。
韩晖跟随着进了内堂。
齐夫人将那齐天沐往边上一丢,便端坐榻上。边揉了揉手腕,边抱怨道,“你这半大小子如今是越来越沉了,拖都拖不动,完全没有以前顺手,累死我了。”
“那也是您多年培育的成果,只横着长,不拉条,能怪得了我吗!”齐天沐坐在地上反驳道。
齐夫人听这话也甚是来气,别人家的都是暖心小棉袄,轮到她家就来了个混世魔王,尽给她气受。
“来人,快把那藤条取来!”齐夫人吩咐道。
“又来这套,娘能不能有点新意啊!看来明日又可以休沐了!”齐天沐开心地说道。
“好,好,好,看来今天我不把你抽个皮开肉绽,我就跟你姓!”齐夫人如今是火冒三丈,头上都快冒烟了。
“娘,你本来就姓齐,改不了了。除非你另嫁……”韩晖见齐天沐再说下去,正事算是谈不了了,忙捂住他的嘴。
“韩哥,第二次了。你今天是撞邪了,老捂我嘴干嘛!”齐天沐抱怨道。
“是怕你口吐芬芳,乱说话。”齐夫人在旁接口道。她这个儿子是白养了,见人就怼,她是恨不得将他塞回肚中,回炉重造。
“夫人,藤条拿来了。”有仆妇捧着毛巾,药膏,藤条等一干东西进来。
韩晖甚是尴尬,这算怎么一回事啊!
齐夫人难道还能当着他这个外人面处理家事不成。
此事虽然因他而起,但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齐天沐挨打。
“齐婶母,小侄今日有事相求。”韩晖向齐夫人长鞠一躬,接着说道,“这次是小侄犯错在先,反拖累了天沐,还请齐婶母莫要责罚天沐才是。”
“唉!自家的崽子,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这鞭刑也是我们齐家的常事,你看连这毛巾都给备上了,就是为了防止到时那混球咬到舌头。你看他早就习以为常了,反倒不需要人求情。”齐夫人无奈地说道。
“可是……”韩晖还想继续劝说。
“算了,现下也没了兴致。今日就暂且饶了你!”齐夫人叹了口气,“柳嬷嬷,还是先将那些给收起来吧!”
齐夫人面向两人,质问道,“说说吧!今日怎会想闯我的私库,偷拿我的皮货,这是准备要干什么去呢?”
齐天沐正想开口,韩晖忙一把拉住。这齐胖子是不能再让他开口了,不然怼起来,怕是什么事都说不清了。
“齐婶母先等待片刻,等小侄将东西取来,再将此事一五一十地告诉您。”
韩晖命人去将车上的狐狸皮取来,放置到齐夫人面前。
“齐婶母,这事实在是因为家外祖即将远行,去那北方苦寒之地。他世居南方,怕是不适应北地的寒冷。小侄便想备一件皮裘聊表心意,只是时间太过匆忙,只寻得这些。这才来求天沐帮忙,只是这着急忙慌地,便行岔踏错,惹得齐婶母生气。”
齐夫人沉吟片刻,开口道,“晖哥儿,你刚说要做件裘皮大氅,你可知要得那么一件,需要用掉多少皮子?耗费多少功夫吗?”
“小侄估摸着大概需要二三十张吧!小侄对此也不太懂,还望婶母指点一二。”
“你应该听过狐白之裘,盖非一狐之腋也这句话吧!不是每一只捕获的狐狸都是那纯白之色。世间事物,白色为极,白狐尤其难得。如今所得的狐狸皮大多间有杂色,所以只能取那腹下之白毛,拼凑而成白裘,所花费的功夫极大。一般为制成这么一件起码需要六七十张皮子,你觉得就如你口中所说,这般轻巧就搞得定吗?”
“小侄实在是不知,这事确是小侄异想天开了!”
韩晖指着自己那堆狐狸皮问道,“齐婶母,那这些又该怎么处理,才能做出一件白色的狐裘呢?”
“那只能依靠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