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几坛清水赠与他,还戏说“请娄相品品我家乡的美酒”,这才结下了梁子。”
“外祖,您老真是牛,竟然送人清水,这不是得罪人吗!难怪那娄相要送你狐皮,其实认真算起来,您还赚到了呢!”韩晖戏言道。
陈太傅一听这话,顿时怒了。有这么开长辈玩笑的吗,确实是该打了。
他环视四周,寻找趁手的工具。有侍卫递上佩剑,韩晖见势不妙,转头要跑。
这几个侍卫,平时好吃好喝地供着,今日竟要反主。真是马王爷不知有几只眼,回去不好好行行家规怕是不行了。
陈太傅虽然上了年纪,腿脚可不慢,提溜住韩晖,便往屁股上一顿打。
韩晖见逃不脱,只得死心认栽,谁让他是长辈呢!
轻声念道,“外祖,轻点,这还有人看着呢!保持您的形象要紧!”
陈太傅打了几下,气也消了,还反倒累到了自己。这孩子是越来越淘了,完全没有年前的拘谨,恐怕这才是晖哥儿的本性吧!
见此行东西买得差不多了,韩晖便陪着外祖回了驿馆。那位王知府动作倒是快,那批狐皮早已送至房内。
韩晖展开一看,毛皮倒是极妙,青白交杂,怕是一窝杂毛狐狸都被那娄相给端了。倒是若外祖拿去制那大氅,量又不够,毛色又不纯,倒成了一件四不像。若穿到金国去,只怕会被那金人讥笑,反倒失了国体。
陈太傅见了,倒是不觉得奇怪。毕竟那娄会之那会这么容易送狐皮给人,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好个娄会之,真是出的一手好牌!”
这怕是对当日的回礼,你还得念他一声好。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外祖,这毛皮确是御寒好物。但如今这情形,用了这时间又太赶,做出来的又不伦不类,还不如弃之不用了!”
“那位新任的王知府怕是已将此事传扬开了,明日起程时恐有一场大戏等着老夫呢!只怕是不用不行了!”陈太傅头疼得很,这娄相一派真是记仇,还逼得你不受也得受着。
“外祖,这件大氅可怎么做啊!完全搞不定!”韩晖抱怨道。
“这事你问老夫,老夫也不知啊!这术业有专攻,自然有懂行的人。好孙儿,你在这金陵府多日,自会有办法解决这难题。外祖就把此事交托于你了!”
陈太傅将那狐狸皮往韩晖手上一放,便扬长而去。
韩晖急问道,“外祖,您去哪!”
门外有声音传来。
“老夫还得去那府衙会会王知府呢!”
韩晖心想,既然外祖您都让我出力了,那到时我跟着去了,您也别见怪。一报还一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