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僧人,正是那金山寺的主持道月禅师,忙行礼道,“主持大师,我二人今日失礼了。在此地妄言是非,还请恕罪!”
“无妨,无妨,二位施主既无事,还请过来亭中一述!”道月禅师笑呵呵地说道。
慕齐两位夫人便移步到那亭内坐下。
道月禅师打量了一下慕夫人,接着开口道,“慕施主,贫僧观你今日眉梢舒缓,大异于前。看来你近日烦恼已去,真是可喜可贺啊!”
慕夫人回答道,“如今家中喜得麟儿,虽经一番劫难,但宿愿得偿,忧愁已散。”
“这祸福本相依,慕施主虽历生死,但此劫一过,必能一切顺遂。”道月禅师开口道。
“多谢大师赠言!”慕夫人感谢道。
这时,齐夫人见状便开口问道,“大师,今日得巧碰到,还请您赠我两句。”
慕夫人一听,便轻撞了一下齐夫人。这哪有这么和大师说话的,也太莽撞了些吧!
“齐施主,万事无忧,唯独不可妄言。”道月禅师说完,便指了指那洞窟之处。
慕夫人疑惑地问道,“大师,这坊间话本流传甚广,恐怕到时会有碍法海禅师的名望,为何不禁一禁呢!”
“出家之人可不在乎那些虚名。而且这金山寺处处都有,若是当真就着相了。”道月禅师笑呵呵地说道,“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慕夫人开口道,“可是……”
“慕施主还不明白吗?”道月禅师继续说道,“这话本就是话本,本不为真。各人心中自有判断。再说这故事本就发生在相州一带,那里又是先帝爷“龙兴”之地。这一来二往,就禁不得了!”
道月禅师见慕夫人还未想通,便转了话题,说道,“虽然万事当不得真,不过本寺中倒有一物颇有来头,今日倒可让两位施主观上一观!”
齐夫人一听,便来了兴头,忙问道,“大师,是什么东西,您可不要打什么机锋。”
道月禅师开口道,“只是一面鼓。”
齐夫人听得这话,顿时不出声了。心想,“这钟鼓不是寺院里最多的吗,有什么可希奇的!这办法事时敲法鼓,用斋饭时敲斋鼓,用茶时敲茶鼓,报更时敲更鼓,每时每刻都在用,难道那鼓还是金子做的不成!谁家有那手笔!”
道月禅师见齐夫人一脸的不以为然,便解释道,“齐施主,既然如此喜欢听那传奇之事,必然是知道本朝那位梁夫人吧!那鼓就是她当年在金山上擂的鼓。”
“梁夫人,难道是那位女中豪杰。她留下的那必须一观。”齐夫人说完,把一把拉起慕夫人道,“容容,快陪我去瞻仰一番。”
道月禅师在后面感叹道,“齐施主万事不操心,才能保留得这一片赤子之心啊!”
接着道月禅师便带着两人返回寺中。
齐夫人摸着眼前的大鼓,那鼓面上布满斑斑敲击的凹痕,忽发感慨道,“容容,你说我那胖儿子读书不行,现在让他去习武从军可还来得及吗!”
慕夫人听后哭笑不得,你这想一出是一出,如今是连自家儿子都要坑了不成。
齐夫人继续说道,“我算是把儿子给养废了。这学堂上回回倒数,还天天惹事,被老爷打得皮都开了还是揪不回来。唉!如今可怎么办才好!”
慕夫人也不知怎么接话,毕竟这育儿一事,她也不甚了了。儿子到时自有老爷管教,她也插不上手。而那齐家对那儿子一贯放养,想一下揪回来只怕是难了!
“难道真让他以后一事无成,只做个福家翁不成,那我以后的诰命可怎么得啊!”齐夫人想想以后的日子,顿时觉得一片黑暗。
慕夫人这才算是知道好友到底是在挂心什么,忙说道,“你家老爷不是还在兵器监挂了一职,如今北面战事正紧,或可立上一功!”
“那是出钱挂的职,哪那么容易出的了点啊!”齐夫人接口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