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如此。再说当年先帝爷选嗣,我虽未让那娄相助他,但也从未明确表态过。还曾在先帝爷面前替他说了几句好,我想他必是感恩的。毕竟他们都不是先帝这一脉的,选谁还不是一个样。”吴太后说道。
“太后娘娘,您目光如炬,早已运筹帷幄,旁人自然是比不得的。”
“可是算计得再好又怎么样,还是想不到当年先帝爷那一招。我本想着我多年随侍先帝,必是了解的,但帝心难测啊!再加上那赵伯玖荒唐无德,管不住自己,这才满盘皆输。”吴太后感慨道。
“太后娘娘,当年伯玖皇子那事背后可是有那潘氏手笔,怪不得您啊!”侍女回道。
“正因为如此,我才如此不得安乐。原想着我份位压她一头,这先太子一死,那潘氏就无翻身之地了。谁知她却借丧子之痛,夺了个好大儿啊!”吴太后回想旧事,不免心中浮躁起来,“可惜当年白白折了沁蓝姐姐一条命,我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啊!”
“太后娘娘自然是对的。先太子一去,那潘氏不就沉寂下去了吗?而且当年我们把事情推到孟太后那边了,如今那两方还不是一直不对付吗!”侍女回道。
“是啊!希望那潘氏一辈子不醒,我才能做那渔翁,稳做钓鱼台才好。”昊太后叹了一口气,或许是心事闷太久了,说出来后,心情舒畅许多,竟早早睡去了,长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