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离婚?”
萧淮盯着面前瑟瑟发抖的女孩，漫不经心地伸出一只修长的大手，轻轻扣住了女孩白嫩的咽喉。
“再说一次。”
萧淮的身高有一米九，在身体娇软的女孩面前形成绝对的压制型姿态。
身后灯光把他的影子拉扯得极长，楚凝整个人笼罩在他的影子里，她慌张到杏眸拢起了一层细密的水雾，媚态缭绕，又楚楚可怜。
像是捕兽笼里，毫无抵抗力的小兔。
楚凝觉得害怕，连声音都带着软软糯糯的颤，但她依旧鼓足勇气道：“离婚。”
她结结巴巴地，说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措词，“反正……我们的婚姻协议只有一年，现在过去半年了，公众对你的印象已经扭转了，你会毫无争议地登上萧家继承人的位子，我们的婚姻早点结束，对你不也挺好的?”
萧淮笑容一凛。
他的手上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楚凝觉得呼吸困难，卷翘的长睫染上了一层泪，不自觉地张开了嘴。
露出艳红的丁香小舌。
真美，真想割掉独自占有啊。
萧淮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凝儿是想离开我吗?”
楚凝呆了一呆，白玉一样的小脸露出懵懵的表情。
她离开不是迟早的事吗?他们不就是个协议结婚吗?
如果不是为了活命，她根本也不会嫁给他。
为什么他的口气，像是她要背叛他一样?
“这舌头也没什么用，老是乱说话，不如割掉。”
萧淮的语调带着懒惰的磁性，仿佛说的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在楚凝逐渐惊恐的眼神中，他的另外一只大手，一寸一寸向下，撩起女孩的长裙，掐上楚凝大腿上白嫩的软肉。
“这腿也不听话，不如打断。”
他掐她掐得很痛，楚凝本来就有点敏感体质，当下实在忍不住，泪水扑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她哭得眼角，鼻子都是红红的，浓密的睫毛不住发颤。
但是在萧淮眼里，这副场景美极了，让他身心愉悦。
他更加用力地掐着楚凝的喉咙和大腿，楚凝惊恐不已，拼命拍打着他。
“放手，放手……”
“凝儿再说一次，还想不想离婚?”萧淮的声音，一点一点地变得狠戾，冰冷。
楚凝觉得自己要被掐死了，她的眼前，开始出现一片空白。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满面通红，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不离婚了……”
禁锢着她喉咙和大腿的力道倏地一松，她的意识也逐渐回来。
楚凝浑身到处都是红红的，像是一个经历过摧残的洋娃娃。她愤怒地盯着眼前眉眼好看的男子，他笑容满面，得意洋洋。
“凝儿，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他懒洋洋地补充，“再有下次，舌头割掉，腿打断哦。”
说完，他拦腰将楚凝抱起。
楚凝惊恐，“你干什么?”
萧淮一脸无辜，“都这么晚了，睡觉啊。”
楚凝拼命摇头，声音里带了告饶的软糯哭腔，“不要不要……”
她当然清楚“睡觉”的意思。
但是抗议没有用，卧室门“砰”一声被萧淮踢开了。
踢开的门很快又被踢上。
就算不关门，别墅里的仆人，也早就各回各房，鼻观口口观心，不敢管大少爷和大少奶奶的私事。
卧室里断断续续传来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女孩的求饶声，啜泣声，男人的喘息声……
早上。
楚凝裸着身子坐在真丝被里，思绪混乱。
她觉得自己就像经历一场噩梦。
怎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呢……
半年前。
楚凝坐在一张桌子前，心不在焉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