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军到是没有什么太多顾忌,这又不是在外面,就是涛哥一个人,想说什么就说呗,你让我说的。
巴啦巴啦巴啦把这各种纠缠,弊端,结果兜个底儿掉。总之就是一句话,限制太多,个人干预太强,根本就没有独立性。
没有了独立性的执法机关,那就是个工具,谁说了算谁指挥,让往哪里打就得往哪里打。然后监察又是向来不大能跟得上,全靠个人觉悟。
那些什么半城,半县的外号,那些一手遮天的权势,不都是这么形成的吗?
这些事儿张铁军可是知道的太多了,当年那都是当故事听的,各种细节门清。
“反正,我感觉,这些部门不能真正的做到独立垂直,那就没啥意义,反而最容易形成黑链子保护伞,成为某些人手里的工具。
这个局,我感觉设在检院还不如设到纪委,起码还有一点自主性……算了,我真不想说这些,说的都饱了。
纪委……也就那样吧,没啥好说的。”
“那你认为呢?让你说就说,大胆说。”
“其实我感觉这个局呀,还不如和国安合并在一起,国家安全嘛,这不也是?完全独立垂直,独立建制,独立设立各省市分局。
人员选派任命都不要和地方上发生任何关系,不用反复的请示汇报等待指示命令,直接归到李总或者您这边来,得有尚方宝剑。
得轮换,本地人不沾本地人,老乡不要见老乡,哪怕他不动,也要让人感觉脑门上悬着把刀。
这是固定的,还应该直接成立个中央巡视机制,不定期不规定,不通知的进行巡视访察,这是流动的。
这么一动一静,再把公安系统垂直出来,保证国泰民安。真要是弄的话,经费让我出我都干。”
张铁军一脸我是愤青我怕谁的表情,反正是你让我说的,我还真就敢说。
涛哥对张铁军说的这些还真有兴趣儿,一句一答的就这么聊了好一会儿,直到工作人员进来打断,让涛哥去休息。
“你这几天别的事情先放放,就把刚才说的整理一下给我,”涛哥想了想认真的说:“要详细,要全面,不要有负担。”
“行叭。”张铁军舔了舔嘴唇,感觉自己就会给自己找麻烦。不过,怎么说呢?如果真要是能改变一些东西,到也值得。
等他从墙里出来,雨已经停了,整个城市都湿漉漉粘答答的,车一走带起一阵黑雾。
回到家里,除了值班的安保员大家都在午睡,院子里静悄悄的,连树上的小鸟都安静了不少。
沾着雨水的树叶在风里轻轻的摇摆着,新鲜娇艳的花草也在舞动,一种恬然的气息充满了庭园。
张铁军去三号院看了看徐熙霞和豆豆,娘俩睡的正香,徐妈在南屋还在睡,张妈坐在门口勾鞋面。
“妈,你没睡会儿?”
“睡了的,我觉没有那么多。你估计铁兵考的能怎么样?”
“这个怎么估计?考啥样是啥样吧,现在想这些也没用,考上哪就去念哪。”
“也是,这东西不太好说。我这就是瞎操心呗,怕他让你失望。”
“不至于,应该也不能考的太差。”
“他没要跟着你来呀?这也不像他呀。”
“要来,那天车子坐不下,我们去大连正好五个人。”
张妈笑起来:“那可得了,说不上得多大怨气儿呢。其实应该让他来,好不容易熬到毕业了出来溜达溜达,去大学看看,你让他在家里憋着干啥?”
“我寻思,他要是过来了就剩我爸一个人在家了,多孤单呐。等你回去吧,你回去了让他过来,直接就在这边等着开学了。”
“那可挺好,”张妈啾了啾嘴:“你俩现在都出飞了,我和你爸过过二人世界,不用操心不用琢磨啥的,多好,消停几年。”
“你们感觉好就好呗,反正我以后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