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顶岗,是顶替工作,具体岗位随机分配,没有门路的艰苦奋斗,有门路关系的进科室。
那个时候为了接班,改户口本是常规操作,改大的,改小的都有,张铁军有个同学也改了,是最后一批接班的子弟。八七年。
八八年以后接班制度取消,从那以后改户口本这事儿也就成了历史。
“再说咱俩刚在一起,你祸祸我那次,我也没有三十啊,二十九。其实我才二十六,就是结婚早了点,我二十一就结了。”
“你自己没啥想法我就祸祸你啦?是谁都透透的了?那是准备干啥?”
“那不也是你强迫我的,小毛驴子,小流氓。枪剑我。”
“行吧,你说是就是,就是了,怎么的?想反悔呀?”
“才不呢,我舍不得。”小柳亲上来,两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在沙发上腻成一团,也确这是好久没这么单独相处了吧,感觉来的特别快。
“你不是想整吧?”
“嗯,整。”
“那也不能在沙发上啊,大门都没关。”
“咱俩睡一楼不?”
“行,都是换洗过的。我去把大门关上。”
张铁军起来去关大门,小柳扯一扯翻乱的衣裳去了一楼卧室。
张铁军回来,小柳靠在床头上看着他:“要不,你给小秋她姐打个电话?”
“啥意思?”
“你说啥意思?”小柳把枕头扔过来:“爱打不打,又不是不知道,你当初当我面亲人家的时候想啥了?”
“有过吗?”张铁军抱着枕头有点懵。
小柳翻了他一眼:“第一次来看房子那天,就在三号房,你没当我面亲她?真基巴是的,太多了自己都忙活忘了。
再说了,你哪回回来不去找她?她身上那个味儿三天都散不掉,你当我们闻不见哪?
话说她身上的味儿还挺好闻的,我也想有。张凤说不是香水儿,是那的味儿,是吗?”
张铁军抓抓头皮,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好像那天是亲了:“就是身上的味儿,不是香水,应该是那里吧,那里最浓。”
“你喜欢不?”小柳媚眼斜着张铁军。
“我说不喜欢你信不?”
“呸。瘟灾孩子。”小柳啐了他一口:“你俩都在哪约会?我早就想问了。”
“你还想知道啥?”
张铁军走过去把小柳搂过来,脸上泛着红还冒着热气儿,这是,找刺激?用手一探,嚯,疑是银河落九天了都。
“你叫她来呗。”小柳一下子就绷不住了,软在那。
“真格的呀?”
“嗯,反正也不是外人,我自己的话就总感觉差了点,但是就我们几个……再来别人不行,你有点数。”
“早就没有了,她是最后一个。她和我说长的不如她的就别下手,要不然她看不起我。”
“你就听她了呗?”
“那到不是,和她是意外,从那会儿我也没有了呀,我自己就改了。有你们几个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