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妈没听懂:“啥啥金?啥基金?基金是啥?”
“基金就是……”徐熙霞想了想:“就是做好事儿的,盖学校,办孤儿院,帮穷人家治病啥的,就这些,他说是给孩子积德。”
“你们自己掏钱哪?”
“嗯,这个基金就是俺们家办的,不用别人钱,都是他一个人出,都办了不少学校和孤儿院了,还给人修路。”
“妈呀,那得有多少钱够这么花呀?”徐妈第一反应就是心疼,心疼钱。不是她小家子气,是她们挣钱太难了,知道每一分钱的辛苦。
“花不完,”徐熙霞晃了晃老妈:“你们放心吧,他做事可有撇了。再说花的都没的挣的快,他们那个外贸公司去年就分了不老少。
还有,妈,你猜他运气好到啥程度?啥也没干就在家里坐着,俺家钱就翻番了,连涛哥都说他运气好。”
“凭啥呀?在家坐着天上就掉钱?”
“昂,也差不多。他在香港有银行,俺家的钱不少都是在那边存着的,存的美元,今年元旦的时候吧,就增值了。
他说原来的一百块钱现在就变成一百六了,这不是天上掉的呀?”
“他还有银行?”徐爸眉毛都立起来了。
“有啊。不是,他是入股,现在是最大的股东,说了算那种。”
“那你家现在有多少钱?”徐妈小声问了一句,还往窗外看了看。
“打听那些嘎哈?”徐爸瞪了徐妈一眼。
“用你管?”徐妈瞪了回去。
徐熙霞看着爸妈想了想,使劲儿往下压了压:“有几百亿吧,所以给你们钱你们就使劲花,别攒着,不用你们省钱。”
“几百,亿?”
“嗯,我不哄你们,真的,就是出去了千万别说,别再让人家盯上。”
“……我特么到是想说,谁信哪?”徐爸把手里的衣服又扔了回去,点了根烟:“这特么的,听着就像吹牛逼。
吹牛逼也不敢这么吹呀。”
徐熙霞咯咯乐起来:“妈,你说我命好不?是不是嘎嘎好?我自己都感觉像做梦似的。”
“他对你好不?”徐妈给徐熙霞拢了拢头发:“咱家就是个种地的,……你连饭都不会做。”
“嘿嘿,也不用我做。他心可细了可知道疼人了,做饭干活啥啥都行,脾气也好。现在他官当的也大,放心吧,啥事儿也没有。
对了,他说要是你们想的话,等什么时候有空了我俩回去摆摆席,但是得等下半年,他七月才毕业,还得看看有没有会。他现在会可多了。”
“那个到是不急,都这样了。”徐爸抽了口烟:“要是按你说的这样,办不办的也没啥,你过的好比什么都强。
就是这两年你们不声不响的家也不回,你知道我和你妈多担心不?”
“我不是给你们写信了嘛,他可忙了,要开会,要出去考察还要参加晚会去演出,时间排的满满当当的。我不得陪着他呀?”
“我就说怎么就瞅着有点眼熟呢。铁军。可不嘛,年年看他唱歌,就是没往这上想,咱家那电视也小了,看不清脸。”
徐妈拍了下大腿:“这下就对上了。是,他上晚会都是穿军装的,是不?瞅着和平时有点不太一样。”
“他都当官了怎么还唱歌呢?”徐爸问了一句。
“你少抽点,孩子怀孕呢弄一屋子烟味儿。”徐妈去推开窗子,往外面看了看。
“他原来就是唱歌的呀,”徐熙霞说:“后来不是立了几次功嘛,就又让他干别的了。他其实早就不想上了,没批。反正唱歌又不累。”
“立功啦?什么大功能这样?”
“我不知道,他不让问,要保密。反正挺大的。他的事儿你们别问,我也不知道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的,不少都得保密。”
“别让孩子为难。”徐妈说:“这不就挺好的,看孩子开开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