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从公元561年开始,一直到一九二九年,渝城的官方名称都是巴县,老巴县。二九年渝城建市,才从老巴县分离出来。
从三二年开始,一直到五四年,沙坪坝,大渡口,九龙坡,南岸先后被从巴县划出,巴县县府从渝中,南坪,华岩,南泉,李家坨一路搬到了鱼洞。
在民国时期,巴县就是渝城重要的工业基地(沙坪坝),六十年代三线建设,巴县再次成为渝城工业比重最大的区县。
九四年,取消巴县,升格为巴南区,从此巴县这个存在了一千四百多年的名字,彻底的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之中。
在新中国的历史上,巴县也是一个极具声名的地方,一九一九年,留法俭学预备学校就在这里成立,培养了大量的人才赴法留学。
这个学校走出去的留法学生当中,大多都成为了历史巨人,成为我党的先驱者,先烈,领导人,学者。
二四年旅欧青年团会议合影
他们在巴县完成一年的学业,检考合格以后,拿着巴县商人的捐助从这里登船启航,坐五十多天的船到达马赛。
抵法后,他们进入钢铁厂,煤矿,农场,橡胶厂等等从事最脏最累的工作。
“他为什么会选壁山?”孙书记扭头问了刘市长一句。
刘市长愣了一下,想了想摇了摇头:“不晓得,我啷个晓得嘛?”
孙书记皱了皱眉头琢磨起来:“壁山?壁山有啥子我们没看出来的优点么?按理来说,按现在的格局,巴县才对的嘛。”
“壁山还要远些。”刘市长点了点头。
“啥子?”何局长问了一句,这才回头看了看几个下属:“你们在这爪子嘛?都不用工作埋?找除脱埋?龟儿还不爬。”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低头缩腰的从屋子里跑了出去,那真是头也不敢回。
何老板拿着水壶跟了出去,给那几个人一人拿了包烟,连声说麻烦了麻烦了。她是开饭店的,和这些人打交道的时间还长。
“壁山和巴县唆?”何局长问了一句,刘市长点点头。
何局长说:“壁山地方要大些撒,要平整些,好宽豆嘛,又没有好些人。巴县好打挤哟。成渝路也要通了撒。”
孙书记眉头一扬,看了看刘市长:“你觉得怎么样?”
刘市长搓了搓下巴:“感脚有点道理。老何,你在搞啥子哟搞?查封天府可乐搞罚款,你是昏头了埋?还到勒里来搞。”
“我也没得法子嘛,厅里要求哩,我拖了好久哦,拖不过切了撒。总要做个样子要汇报。”
“全部取消,罚的查的退回去,给人家道歉。”刘市长摆摆手:“厅里勒边让他来找我,拖到二十一二号。”
“啷么了嘛?”
“不需要问,照做豆是。以后勒样的事情先报告一声。搞锤子搞。”
“以后涉及到市里的企业,”孙书记说:“不要轻举妄动,先等市里商量了来,咱们自己的兄弟伙自己不帮到,等哪个来说话?”
“要得嘛。”何局长点头答应下来:“我也不想撒,官大一级压死人,厅里催催催,催个麻卖麻皮,我又得罪不起。”
其实这事儿他和刘市长说过,刘市长当时没给态度,他这边又拖不起了,这才搞了些事情出来。不过这话不能说就是了。
怎么说他也是市里的人,哪头大他还是能拎清的。
“就这样,”孙书记站了起来:“走,回切开会,拿个章程出来。张主任十六号走,咱们十五号切上门,拜访一哈。”
“十五号?星期天。”
“啥子星期天呶,哪有休息的机会嘛,好容易遇到一个能说起话的。”
“还有钱。”刘市长笑起来。
“他们在哪里办公晓得撒?”孙书记和刘市长并排往外走,何局长跟在后面侧着耳朵听。
“不晓得。”刘市长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