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想拉着张铁军的手,看了看四周这么些人,还是没敢在这地方这么干,就瞅着张铁军的手跟在一边。
张铁军看到了张英的眼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抬起来看了看:“怎么了?”
张英微红着脸把脸扭到一边,没搭理他。这话怎么说?我想拉手?
张铁军本来是想带着张英去办公室坐一会儿,喝杯茶静一静,不过坐电梯的功夫看到张英的样子,还是放弃了。
两个人直接上了住宅楼。
两个人也算是亲密接触过,他太了解张英了,这会儿带她去办公室,保证能让这只母老虎进入狂暴状态开大。
就是实在想不出来她能在哪受到了什么样的刺激。不至于啊。
张铁军怎么也想不到这是因为自己长时间没回电话,张英自我脑补的结果。她一直想着张铁军在和哪个相好的在一起。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刺激。于是就有那么点一发不可收拾了。
两个人直接来到顶楼,来到张英的那套房子里面。
屋子里,地面有一层薄薄的灰,沙发上都蒙着白色的床单,电器早都搬走了,显得有些空空荡荡的。
太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到地板砖上,反射了满墙支离破碎的光影。
两个人都没换鞋,张英看了看地下撇了撇嘴:“都不说没事找人给我打扫一下,你看这灰。”
张铁军看了看她。
“看个基巴看。”
“你受什么刺激啦?”
“要你管我。”张英过去小心的掀开沙上发的蒙布,把蒙布卷起来丢到一边,弯腰看了看沙发,伸手拍了拍。
干净的。
楼上本来灰尘就不大,又蒙的严严实实的,沙发很干净。
潮的问题完全不用担心,东北这边馒头放久了都能当石头使,来不及发霉水分就挥发完了。
夏天还算好一点儿,冬天更要干燥好几倍,弄不好都得流鼻血。
“你”
“能不能不说话?”张英打断张铁军的话,斜躺在沙发上看着他。
行吧,你大。
张铁军去洗了洗手,过来埋头干活。
……
“你虎啊?”张铁军伸着双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特么的,幸亏准备的确实充足,要不然他都得受伤。
“不用你管。”张英吸了吸鼻子,有点不耐烦,居高临下直勾勾的盯着张铁军看。
就是太笨,明显是学习过但是学艺有点不精,应该是因为没有经过任何的实习的原因,就相当笨拙。
张铁军伸手把张英搂到怀里:“行了行了,你老实点儿,笨样儿。”
“你才笨呢。”张英搂住张铁军的脖子:“她们说可疼了,我觉得没怎么呀。”
……
“好了?满意了?”张铁军抱着软掉的张英歪在沙发上,叹了口气。
“嗯,得劲了。你就是个大坏蛋,就馋着我不给。”
“有什么不一样?”
“就不一样,感觉不一样,还是这么的好。”
张铁军深吸了一口气,叹息出来:“以后怎么整?我现在真是服了你了,心服口服五体投地那种。怎么我说什么就是不听呢?”
“爱怎么样怎么样。”张英扭头去看沙发:“哪呢?不是说会出血吗?”
张铁军把自己的衬衫拿过来给张英看:“在这,还能弄沙发上啊?我去洗洗,晚了就洗不出来了。”
“不介。”张英伸手抓过衬衫,抖开看了看然后叠了起来:“这件你不要了。”
张铁军也没坚持,她爱怎么样就怎样吧,现在头疼的是以后这个关系得怎么处理。
这东西怎么说呢,开了荤就基本不受人控制了,也控制不了,不管男女刚开始都会是上头状态,瘾头大不可自拔那种。
得过了一个兴奋期才会慢慢平缓下来,这个期限的长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