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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年轻人都往南边跑,还不就是咱们这边有点跟不上趟,不过话说回来,哪都能变,咱们东北变不了啊,也不能变,那不出大事了?”
老赵是眼光和脑力的,脑子很活,要不然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年时间就崛起,不只是演戏,他的经济头脑也是相当牛逼的。
九零年他还只是一个县剧团的演员,也挣了点儿小钱儿,到九三年,他已经身家几百万住进了河畔花园儿,以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能看到机会,也能把握住机会,还能迅速结交拓展自己的人脉,没有点眼光和脑力那绝对是不可能的,而且他的这些还不是靠阴毛鬼计。
他能在东北还处在最兴盛的这个时候,就看到东北最大的不足,能看到南方发展的趋势,这就很有点了不得了。
而且他说的很对,东北永远也不具备南方那种发展的条件,不是因为不具备,是不可能,钢铁重工军工永远是国之根本,这个是不能变的。
所以国家才会把东北大量的人力物力资源拿去供给底子薄弱的广东,保留东北的基本经济模式。
当然了,这里也免不了在背下里添加一些刻意的打压抹黑漠视和有意为之,这个就不兴说了。
“我对南边兴趣儿不大,”张铁军说:“只知道模仿给人家打工,经济活力上来了但是没有一点儿根基,都是虚的,飘着的。”
“到也不能这么说,经济上来了有了钱自然就有发展。这个不太好说,也不是咱们小老百姓能掺合的事儿。
咱们管那干啥?挣点小钱儿喝点小酒完事儿,老婆孩子热炕头呗。”
“还是你看的清楚,确实也就是这么回事儿。我也差不多,没什么太高远的理想目标,过好日子就得。”
“这话可不像孩子能说的,你这也太老相了。”
“提前想明白了呗,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就日子是真的。”
“你这孩子行,那啥,明年和我一起整一出呗?我感觉你肯定行。”
“可别,我还是在家看电视给你投票吧,我感觉那个才比较适合我,平时没事儿你来串串门儿咱们聚聚吃点饭还行,这个我爱意。”
“那没啥说的,肯定能去,我这个人别的不行,去谁家喝酒这事儿我爱干,有便宜不占那不是缺心眼儿了吗?”
两个人都笑起来。
彩排最磨人,一遍一遍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更不知道要做到什么时候,反正导演喊了就上.
在这边什么也做不了,能有个人聊聊天下下棋成了最大的消遣。
这个时候就看出来了,唱歌的就比较轻松了,毕竟对口型是真不累,而且这会儿唱歌也不兴蹦蹦跳跳,最多手臂摆动几下来几个眼神儿。
语言类的节目那是真的累,要表演要动作还得大声呼喊……演播大厅的收音设备相当一般,全得靠嗓门,声音小了下面听不到。
搞笑的演员台下都内向,语言类的演员下了台都沉默,这都是被舞台给摧残出来的,下了台是真不想说话也不想出门嗨。
那么多的搞笑明星最后都抑郁了,这就能说明很多问题。
排呀练哪,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最后一天。
小柳有点紧张,张铁军到是没有太大的感觉,年轻也不知道累挺,反到是人头正经混熟了不少,哥哥姐姐的处的都不错。
大年晚会是从晚上八点钟开始,但是演员可不是八点钟到场,上午就得到,各个部门都紧张的不得了,演员也一样。
关键是这边儿还冷,像舍不得烧煤似的,不少小演员都感冒了,喝点热水吃点药挺着。
没有人在意这个。
咱们向来是最不重视孩子的身心健康还有教育问题的,没有之一。
下午三四点钟,全国各地都已经进入了过年模式,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贴好了对联挂起了红灯,一家人欢声笑语的聚在一起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