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机,安装工人得背着安全绳爬到上面去,先把自己固定好,然后再把工具和画面用绳子拉上去。
拉钉枪是有的。这年头还有一种射钉枪,那种打专用子弹的,后来因为杀伤力太大总被人拿去干坏事儿就给禁了。
画面的安装不难,速度很快,主要就是平整度拉抻到位就行了,难点都在基础构架上面,二十几吨的钢铁支架,十几个高级焊工连续施工了一个星期。
只是把材料运过来就费了不少的劲,尤其是中心的主干钢管。或者叫空心钢柱更合适。
立在半空中的全钢铁大架子瞅着并没有那么大,等工人爬上去有了参照才发现真的很大,几个工人在上面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只要背板和边缘的焊点磨好不刮画面,基本上就成功了,这东西稍微有点点误差是看不出来的。”
张冠军和赵卫红都有那么点儿紧张,张铁军只好在一边安慰两个人。张英就没什么感觉,和郑莹一样一脸的兴奋。
这玩艺儿兴奋个什么劲儿呢?女人心真的不好琢磨,完全嘎不到那个点啊。
“那边那两个是不是也是?”郑莹指着远远的立在广场另一边的巨大架子问。
“三个,一共是四个,都是。”
“那就是十二个面呗?今天能装完吗?”
“装不完。”张铁军摇摇头:“先装一个看看效果,等下报纸要过来采访。你要不要上个新闻?”
“不要。”郑莹就蒌了,躲到张铁军身后面。
张英瞪了张铁军一眼,往边上挪了挪脚,和他拉开点距离表示厌弃。
“装好以后要观察多长时间?”张冠军扭头问了张铁军一句。
“观察什么?”
“不观察观察吗?不用确定一下还有没有什么毛病?”
“不用,这东西其实是傻瓜式操作,重点在架子上,防锈和维护工作一定要用点心,画面这一块是小事儿,不用想太多。”
“四个大架都不一样,”赵卫红说:“几个老师傅弄出来的不同方案,最重这个有二十八吨,最轻的一个是十八吨半。
咱们半个月,一个月,两个月都要过来监测一下,看看变形和其它几个方面的数据,以后就从这几种方案里选个可靠的当标准。”
“这个成本差不太多吧?”张冠军感觉差那十吨八吨的钢材也没有多少钱,感觉计较这个意义不大。
“成本差别确实没多少,但是施工量和工时差的多呀,你知道多出来一吨要多多少个焊点?而且这东西我感觉还是尽量搞轻一点好。”
“卫红哥说的对,”张铁军点了点头:“别不在意那点成本,这东西一立就是几百上千个,也是一大笔了,再把工时和时间加上去,这都是成本。”
“那咱们这就可以开始了呗?”张冠军知道自己不懂具体技术上的问题,也就不在这上面花什么心思了,直接问进度。
“楼顶和墙面的可以开始了,”张铁军抬头看着上面干活的工人说:“这种独立的还要再等一等,先确定一下稳定性安全性。”
“楼顶这块,咱们那边的已经安排了,”赵卫红说:“那边我和英子都能使上劲儿,基本上没什么问题,沈阳这边还有其他城市就得靠冠军。”
“楼顶这方面,稳定性是关键,固定和拉拽必须得搞好,不怕浪费。再一个就是防漏防渗,绝对不能马虎,得提前和工人交待明白,搞个责任制出来。”
张英说:“咱们那边风也不大。”
“不能这么想,得按最坏的程度来计划。再说风也不小吧?我记着有一年夏天大树都吹倒了。”
“确实有一次,”赵卫红说:“那时候咱们那到处都是大杨树,吹倒不少,我记着的。不过好像就那么一次。”
张英想了想:“好像有点印象。”
“我记着那次,”郑莹说:“那都是好几年前了吧?那时候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