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办公室,过了有三分钟才出来:“确定是三十五克的四条链加吊牌是吧?”
“对,就刚才挑的这四个。”
“一共九千八,最低了。我在这卖了几年了,还是头回碰到要打折的,我都不知道。”
“我买的多呗。不对呀……”张铁军眨巴眨巴眼睛:“刚才我妹那条你没给算进来呀?”
“那个才十五克,也就是这样了,本来一万一千多的东西呢。”
“一万两千八好吧?”
“这都给你便宜了小两千了,你还不知足啊?你这个孩子真是的。你买不买了?”
“……买。拿吧。”这年头可不是后来,她说不卖你那就真不卖你,敢把你轰出去。人家的耐心是有限的。
四条链加吊牌,九千八,张铁军想了想,取了两万还剩八千八百五:“再拿个标准金条吧,行吧?这两万都给你。”
销售员琢磨了一下:“行吧,反正也是卖一回。出去可不兴说啊,自己知道占便宜就行了。”
“这话我不信,”张铁军笑着说:“别人来买的多不一样可以打折嘛,你们内部不打折啊?你看你戴的就这么粗大。”
“内部肯定打折啊,”大姐一点也不避讳:“这是我们的福利,你们在厂子上班分肉分米的也不给我呀,这能比吗?”
“那,”张铁军压低声音凑过去嘀咕:“大姐,要是我想买一批金砖,到时候就来找你呗?你帮忙走个折扣再拿给我。”
“你能买多少?多了少了我也不敢做主。”
“二十块起,行不行?”
大姐想了想,轻轻点了点头:“到时候再说吧。来,发票拿好。”
四条项链加吊牌装在红绒布的小包里,金条就直接拿在手上。这个年代的包装就是这么简约大气。
从人行出来,小黄一直默不出声的,应该是在那做自我心理斗争中,在纠结。
张铁军把金条和三条项链收到皮包里,把那个绒布包往小黄手里一塞:“这是你的,丢了我不管啊。”
“我~不要。”小黄握着那个绒布包感觉有点烫手,又舍不得松开。
“你这个人哪,”张铁军从她手里拿过绒布包,把项链和吊牌拿出来串到一起,直接就给她挂到了脖子上:“就这样,放到里面贴肉戴着。”
“我……”小黄直勾勾的看着张铁军。
“我什么我,敢摘下来看我揍你不。走了,再给你拿两件衣服咱们就回。我还有事儿呢。”
又回到地下,张铁军给小黄拿了两套内衣裤,拿了件半大衣,和小华交待了一下出来上车往回走。
不是舍不得多给,是没必要。以后慢慢来呗,时间有的是。
一直到车子开出了市区,小黄还是低个头在那也不吱声,脸上到是红扑扑的。
“别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是非要琢磨着睡你,咱们就这么慢慢处,行吧?我主要就是想让你别搭理那些人了,不值当。”
“我没答应他们什么事儿,我发誓,什么都没答应过。给我东西我也没要过……没要过值钱的。”
“我知道,但是这事儿吧,好女怕男缠,是吧?早晚也不是个事儿,我就是想让你绝了这个念头,我这什么都有。他们有啥?”
小黄低着头想了半天,抬头看了张铁军一眼:“你真的一个月能挣几十万哪?”
“嗯,真的。其实你就是没接触到,一个月几十万也算不上多,以后慢慢看吧,别总把自己摆的那么低,长的好看就傲气点儿。”
“也就你这么说吧,好看有个屁用,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儿……我都三十一了。”
“那我认你这个姐姐,你干不干?”
“……我不知道,我现在有点懵,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她抬手在胸前摸了摸,感觉着里面贴着肉的金牌牌,有那么一点儿茫然。
理智说摘下来还回去,不能